“哭什么?不是答应了让我射?”徐昆嗓音沉哑,五指辖着阴茎,尿柱如同激涌的水龙头,在她身体各处喷射。
乌黑油亮的头发溅湿了一大片,微黄尿液在她性感的背沟,跌宕起伏的腰臀线流泻滚淌,连两枚小小的腰窝都蓄满了水儿,滴溜溜地转。
桃子似的翘臀白得发亮,在凶猛的尿液冲击下,肥嫩臀肉像水波一样,层层骚浪颤荡。
徐昆“咕哝”咽下大口唾沫。
欣柑身子簌簌,无助地蜷伏在地,捂紧脸,羞耻地啼哭,“我以为,呜呜,以为是你的、你的……”他之前未明说射什么,她做梦也没想到,徐昆会这样对她。那么脏的东西,怎么能弄在她身上?他把她当成什么了?她又不是厕所、马桶。
“精液?以为是我的精液,嗯?心肝儿喜欢老公对你射精?”徐昆唇线提勾,眼角晕开一抹腥红,“放心,等射完尿,心肝儿想要多少精液,老公就给你多少。” 呲尿声连绵不断。从去夜店开始,他一直憋着没有小解,就为了酣畅淋漓地释放在欣柑白玉无暇的身子上。
耳畔是高亮的射尿声,鼻间溢满尿液的腥臊味儿,欣柑头目森森,两耳嗡嗡作响,抽抽搭搭地掉泪。
冲击戛然而止。
结束了吗?欣柑糊作一团的脑子艰难地转着,一边吃力支肘,不让地板的尿液沾到脸上。
脚步声渐渐靠近。
“徐、徐昆……”她懦懦轻喃,受了委屈,下意识想跟他撒娇,突然记起委屈正是他给的,又隐隐有些恐惧,踌躇着,不敢回头。
“嗯,小心肝儿,别怕,我在呢。”
男音沙磁,近在咫尺,比往日更为温柔缱绻,“心肝儿好乖,现在,掰开腿,把漂亮的小逼露出来。”
第五十七章 “小贱货,骚逼被男人射尿也能发浪。”(H,有点儿变态吧,慎入)
“你、你还想做什么?”后颈汗毛直竖,欣柑唇色都褪了,唇抖着,声音都是颤的,“徐昆,我害怕,你饶了我,好不好?”
“我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又不会痛,听话。”声音沉凝,压抑,似暴风雨前的宁静。
欣柑拼命摇头,死死夹紧双腿。
身后的人轻啧,“学不乖。”一支伶仃脚踝被骨骼分明的大手扣住,强行往上一提。少女大半个身体凌空,鲜嫩肥美的小粉阜被拽开,汁水潋滟的蚌肉一览无遗。
腿根筋络拉张,皮肤被撕扯得发白。欣柑又痛又怕,凄凄惨惨地呜咽。
透质的阴蒂和小阴唇彷佛感染了主人紧张的情绪,果冻般颤颤巍巍,逼口细小得几乎看不见缝隙,细微的张合间,拉起几缕黏黏腻腻的丝沫,内里一点粉润逼肉若隐若现。
徐昆看得眼热,五指蓦地收紧,手背淡青色的脉络鼓突勃发,“我心肝儿的小骚逼太漂亮了。”
“徐昆!”欣柑尖叫,又继续怯声哀求,“不要再弄了,好不好?我、我怕。”细长的眉毛蹙起,楚楚可怜。
徐昆探指轻抚她眉心,“不行呢。”眼眸往她腿心睨视,危险地眯起。刚才玩了会儿她的耳洞和奶头,小家伙不停流水儿,把射在逼穴的大部分精液都稀释冲掉了。他伸手扯了扯肥厚的外阴唇,引来欣柑的疼呼。
“小逼太干净了,老公把它弄脏一点儿。”虎口扣住仍充满尿意的阴茎,往根部拨了拨,扯动粉色包皮,尿孔外凸贲张,对准糜湿的小骚穴儿。
见他果然是要尿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欣柑每条神经都因抗拒而绷紧,小手铆足劲儿揪他铁钳似的指骨,力量对比太过悬殊,好比蜉蝣撼大树,丝毫无法撼动。
清亮的水声与小女孩儿娇滴滴的啼哭同时响起。
欣柑那儿跟块水豆腐似的嫩,高压水枪一样的尿柱击打其上,小阴户被冲得外扩,大阴唇翻卷,里面透粉的蚌肉颜色一点一点变深,渐渐与浅红的小逼口连成一体,最后是整片冶丽夺目的糜红色,如同一朵盛放到极致的妖艳花儿。
“操!太要命了!”徐昆喉结不断地滚,凝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