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被爆裂。

欣柑难耐地簇着眉,未等她从突如其来的贯穿中回过神,徐竞骁已扣紧她腰眼,龟头破开层层纠连的湿腻穴肉,外翘的龟头硬楞剐蹭着肉壁,速度极快地在她肉穴捣戳,插得又深又重,胯骨狠撞她臀瓣,沉甸甸的囊袋晃荡着不断拍打腿根,啪啪啪,嫩肉颠颤,汁水飞溅,将她身体内外都操出粘腻响亮的水声。

欣柑固然感觉胀疼难忍,但身体被完全塞满,一丝空隙都不留的充盈感,男女性器紧密纠缠,来回摩擦的酥麻爽意,又令她神智涣散,无法自控地沉沦。秀项薄皮起伏,艰难地吞吃徐昆性器的同时,滚出连串娇媚泣吟。

徐竞骁唇角勾起愉悦的弧线,俯身把脸挨向她拱起的后颈,“好孩子,后入舒服吗?你水儿流好多,喜不喜欢爸爸这样操你?”湿热的呼吸一团团喷在她敏感的颈肉。

“呃……”欣柑缩了缩脖子,左右扭动腰肢想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