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软得像没长骨头,这是一双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

他的手修长,瘦削,一根根骨头在白皙的手背支棱,瘦,却不弱,骨节很粗,青筋鼓突,蕴藏着强大的力量,彷佛在蓄势待发。

男人单只宽大有力的手掌就将女孩儿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完全覆盖住,指头微动,轻轻地摩挲她白嫩的肌理。

犹如猛虎嗅蔷薇。

他俯下身,嗓音低哑,也似水般温柔,“心肝儿,别怕爸爸,也别恨爸爸,好不好?”唇贴着欣柑耳侧,炙热的呼吸喷向她敏感的耳肉,“你不经意的一个举动,就能让爸爸觉得快活,非常,非常快活。你明白吗?”

欣柑身子微颤,显然还是怕他,对他示弱的态度,又心生不忍,“我不恨爸爸的。”就算是昨晚被他强迫的时候,欣柑也谈不上怨恨,更多的,其实是恐惧与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