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一拽，内里一层薄红色的衣服粘连着皮肉, 根本掀不下来，衣物表面勾勒着金丝的花纹，纹身?般覆盖在身?上。

如今贺阳垂死之际，衣物纹理的色泽跟着变暗。

“还真是和文物共生了, ”周祁安眯了眯眼，“难怪裹得这么严实。”@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高领长袖，外面还有一个外套，下水时外套都没有脱掉。

周祁安朝后退了半步, 微微歪着头, 一双瞳孔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