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爱我吗?”沈斯岩认真的问,“我把你拉黑的三年,你有停止过爱我吗?”
“从来没有,”姜佟也回答的很郑重,“在米兰,在巴黎,在瑞士,在回不到平竹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可我不知道,我感受不到,我懒得去跟你折腾,我要你后悔,要你真的回来的时候也欺负你,让你知道我过得多难,重来一万次我也是同一个想法,你不该走,你哪儿都不该去,你姜佟这辈子唯一该做的就是留在我身边。”
姜佟手撑在他身上,惩罚似的压了压:“沈斯岩,你再说下去就变态了。”
“是挺变态的,现在是我要走,”沈斯岩说,“当下做的选择是最好的,我记着了,三年而已,你受着吧。”
姜佟说好,眼里又起了雾气,他凑过去温软的亲他,严丝合缝时连心跳也在对垒。
沈斯岩之后如他所想,在天亮前又来了一次。
翌日,平竹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