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变成残废么?”

“那倒没有,”男人重新面向雕塑,一边拿刷子在一块缺色的位置填补一边说,“天大的好事我不是第一个知道,有点遗憾。”

姜佟这个角度能看见他侧颈上的红痣,耳垂单薄,颈子好看,就是喉结有点大,凸起的脆骨看着很好捏。

他压下心绪:“沈斯岩,这么丑的玩意儿你是怎么卖出去的?”

人头也不回:“没卖,租的。”

“你就没雇个帮手吗?补色这种活儿还要你亲自过来?”

沈斯岩手里的动作慢了下来,片刻后再回身,眼底竟有些意味不明的笑意:“姜佟,咱俩多久没见了?”

“这我哪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