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给他屁股揍得通红,臀峰处还有点泛紫,最后又往他臀腿处狠狠地敲,还非常遗憾地说:“可惜不能疼一个星期,估计你下个星期回来又想讨打。”

颜清哭着说不出来话,白逸还硬要他说:“嗯?是不是啊,欠揍颜小清。”

“啊!!!”颜清语无伦次,“我不是……啊!不不不,我是!”

白逸给他揍得连走路都疼,颜清都不敢坐椅子,他的担心恨不得写脸上。白逸只会调戏他:“那不是怕没打够某人心里不舒服。”

然后白逸没送他上学,让他自己坐公交,颜清这才明白人间险恶。

人挤人的公交车里,颜清不知道多少次被误伤了,疼得眼眶都泛红。

终于挤回了风大,颜清嘶着气挪回寝室。

“颜清回来了啊,好羡慕你家就在附近,周末还能回去。”小天带着耳机玩游戏,键盘敲得霹雳哗啦响。

最里面的床铺上,床帘突然掀开,伸出来一只手:“小颜,高数作业。”

颜清根本就没带作业回家,他急急忙忙坐下椅子,又好像凳子上有图钉似的,唰地站起来。

“我没写,你等会。”

那只手比了个OK,又缩回去了。

这是他们寝的日常。

六人寝,住了三个卷王,恨不得在图书馆打地铺。还有一个神出鬼没的酷哥,大部分时间不见人影,还经常偷偷翻墙去校外,所有作业都是抄颜清的。

所以平时寝室只有两个人。

酷哥今天在寝室就很让人意外。

颜清说他写完了,酷哥又跟拍恐怖片似的伸了只手,颜清把作业递给他。

“谢了。”

颜清好像在酷哥的胳膊上看到了一片红印,很像吻痕。

还没看清,酷哥就把手收走了。

颜清反省自己脑子里黄色废料太多了,估计是蚊子咬的。

他早早洗漱完,爬上了自己的床,拉上床帘后,从床尾的小盒子里翻出来一串拉珠。

这个宝贝小盒子里的东西很丰富,都是白逸给他准备的小玩意。

颜清把手机录像调成前置摄像头,支在枕头上。他小心翼翼地坐在床的正中央,面对摄像头,再双腿岔开,脚踩着床单。

手机屏幕里的颜清,先把裤子褪下来,又摆回姿势。他双腿分开,明显可以看出来臀腿处一片红肿,连小穴也若隐若现。鸟笼是金属的,小颜清老老实实锁在里面。

颜清要先把小穴里的跳蛋抠出来才行。

小盒子里有润滑液,但颜清偏偏没用,反而舔舐自己的手指,表演得又纯又欲,直到那两根手指彻底舔湿。

录像就像一面镜子,如实地记录下颜清的一举一动。

这个姿势比前天的姿势好拿多了,而且跳蛋安安静静地呆在里面,也没有开震动。颜清一点点把湿漉漉的跳蛋勾出来,放在湿巾上。

他又握住拉珠,把最大的一颗珠子抵在小穴口。

两天的翻云覆雨,穴口还在肿着,稍微有点疼。颜清轻巧地把珠子推进去,他轻喘了一声,又咬住了嘴唇。

等颜清塞第三颗珠子时,最大的那颗刚好碾过前列腺,他有点不适地往里合腿,又强迫自己分开。

因为不能发声,颜清忍得眼睛都起了雾,他的阴茎又开始疼了,抓着床单的那只手又攥紧了些。

塞珠子没什么难的,颜清大概塞了有九颗就停了手,还有两颗小小的珠子留在外面。

因为颜清不太会排跳蛋,所以白逸让颜清这一个星期都要排一次拉珠,还要录像发给他。

颜清才塞进去就出了一身汗,他双手撑住床单,两条腿分得更开了,要把珠子往外排。

小穴微张,送出来一颗颗黏腻的珠子,剐蹭到前列腺时,爽得头皮发麻。他嘶了一口气,连屁股都略微抬高。兴奋不到几秒,前端的疼痛又给他拉回现实。

排到了四颗半第五颗珠子刚好卡在穴口时,对面的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