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霜雪都?热化?。

凌然还埋在他胸前不肯出来,两只手也抱得紧紧的。

江之屿牵着他的手掰开,面前的小Omega便忽然抬起脸来看着他,一双眼睛里水雾濛濛,无措的眨了眨,漂亮的眼睑红了一圈。

这是两人第一次分开这么长时间?,不止是凌然难受,江之屿看见他这副可怜委屈的模样,心尖猛地颤了颤,像是快被震碎了。

他低下头去,轻轻含住那两片微微张开的唇瓣,在小Omega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勾着那条冒着香软湿气?的小舌接吻。

凌然仰着头承受,一开始还只是有些缠绵的轻吻,后来伴随着凶狠的喘息和索取,这个吻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像是快要把他的灵魂都?吸取出来,纠缠着吃进腹中,将两人彻底融为一体?。

凌然有点站不稳,被逼着往后退了两步,最后身子一轻,直接被掐着腰抱坐在了高高的洗手台上。

这样两人的高度总算到了同一水平线,方便被人更好的捏住后颈,大张着嘴巴,供人予取予求地侵占。

两种?味道的信息素也在口腔内进行着高浓度,高密度的激情互换。

凌然这段时间一直只能靠着提取液舒缓,现?在这一个吻就能让他浑身发软,头晕眼花。

后颈处的阻隔贴甚至都?没被揭下来,他却有种?被这个吻标记了的感觉。

静谧的浴室内听不到说话声,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啧啧的黏腻水声不断从门?缝间?泄出。

凌然觉得自己的舌头已经快被吃得发麻,他坐也坐不住,上半身变得软绵绵得,只有被腰后那只手抵着才不至于洗手台上滑下来,肺里的空气?被挤占得越来越稀少,他小力挣扎了两下,喉间?也发出几声呜呜嗯嗯的低吟。

可惜没被放开,声音反而被更深的堵回了喉咙里。

他实在有点受不住了,脸颊酡红一片,不知道是被热气?蒸得,还是被这股浓郁到将他淹没的酒味熏得,总之他找到了个间?隙,终于能够扭开脸颊,赶紧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下。

谁知道一只强有力的手跟过?来捏住了他的下巴,不等他再多吸两口气?,又纠缠着继续吻上来,将他刚才吸进去的气?也尽数掠夺殆尽。

……

只是一个吻而已,凌然最后两手无力撑着大理石台面,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在不受控制地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