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衍将玉杵上裹满研钵中被捣碎的药液,再拿出来时,已经沾染得汁液淋漓。他两指捏住底部,将沾了药液的一端抵触在柳烟烟嘴角。

柳烟烟闻着苦涩的药味,扭过头无声地抗议。

齐衍大掌捏住她下颌,柳烟烟嘴里顿时苦涩无比,满满含着玉杵,抵在舌尖上,艰难吞咽也咽不下去的苦味。

这是哪门子的闺中情趣?柳烟烟想踹他两脚,但之前被他用玉杵捣得腿间酸软,才作罢。

齐衍见她抵抗不得,乖乖含着玉杵的委屈表情,软化了态度道:“待会儿随我出门。”

这是什么了不得的恩惠吗?柳烟烟并不稀罕,可也不敢违抗,毕竟一直在他手里吃苦头的还是自己。

柳烟烟很快打脸了,因为漫山遍野排列得整整齐齐的茶田实在是太壮观了,前世被当成金丝雀关在鸟笼里,即便入了宫,也不过是一只更漂亮点的笼子。

心情好了点,柳烟烟决定原谅出门前齐衍又把玉杵插入她腿间花穴,还不许自己去碰的行为,穴内异物摩擦得她行走时难受无比,这时的新鲜景色和清凉空气倒暂时让她忘了腿间酸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