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逃离的理由。

碍事的毛巾被池嘉言扯了下来,他往前走了几步,甚至都没有去看徐斯聿,小声地说:“……来电了,我吹头发。”

嘈杂的吹风机声响打破了暧昧诡异的氛围,池嘉言拼命低着头,心里默默祈祷徐斯聿赶快离开。

隔着几步路的距离,徐斯聿确实没有再上前。

小众设计的沐浴露香味冷淡却馥郁,每次池嘉言洗完澡浴室那么大的空间充斥的都是这样的香气。

池嘉言很香,从刚才接触池嘉言开始,这个想法始终在徐斯聿大脑中挥散不去。

没过多久,洗漱台前的镜子显映出男人离开的场景。池嘉言悄悄偏过头,吹头发的动作变慢了不少。

伴随着徐斯聿离开,池嘉言好像突然会呼吸了。他重重叹了几口气,抓了抓指缝里吹得半干的头发,悻悻地去扯贴在腿上的睡裤。

“言言。”

某人去而复返,站在浴室门口喊池嘉言的名字。

被点名的青年错愕地转过头,徐斯聿看着池嘉言的反应,挑了下眉。

淮市的秋天没有转冷,轻薄的浅色睡衣沾了水变得几近透明,又牢牢贴在身上,勾勒出池嘉言细瘦的腰身。

徐斯聿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对方单薄的身形,说的倒是关心的话:“记得换睡衣,容易着凉。”

“哈啾,哈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