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意丛和徐桓司搭塑料棚罩住花花草草,不然就把他们的事捅出去。

徐意丛昨天晚上脑子抽筋,吹了一个小时冷风,今天开始感冒,每干几分钟活,就跑上来抽纸巾擦鼻子。徐桓司在下面看了一会,摘掉手套迈步上来,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烧了热水,叫徐桓易:“拿感冒冲剂。”

徐桓易拿了感冒冲剂,又习惯性地替丛丛找了颗糖,又找了厚衣服和大围巾,最后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给后座上那两个犯罪嫌疑人当司机,送他们回家了。他气得砸方向盘,“你俩真不要脸!”

丛丛的小鼻子红通通的,眼看就要擦破了,鼻音浓重,还要叛逆,小声地辩驳:“不是亲哥哥,我妈妈她不是外公的亲……”

徐桓易瞪她:“你还敢顶嘴?!你知道什么是五雷轰顶吗?我昨天晚上就是五雷轰顶!我都没跟你要精神损失费!”

但不管怎么说,好在那只是徐桓易,不是舅妈或者舅舅。丛丛没办法想象如果其他人知道了这件事会是什么表情。

她在家里谨言慎行,徐桓司来找她,她都很紧张,先拽住他的手,向后看,确认没人,才匆匆抱一下他的腰,完成任务似的,“好了,你快走吧!”

徐桓司挑起眉,“就这样?”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是舅妈走过来,“丛丛,外公找你呢。”她走进书房,这才看见徐桓司,他正在书架格子上找东西,丛丛踮着脚看。

舅妈一脸惊讶,站住脚说:“徐桓司,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你在家。”

丛丛心虚极了,赶紧溜去找外公。

快要过年了,外公突然有了兴致,想要写几张春联送朋友,打发丛丛去挑红纸。丛丛拿不准他要什么样的,说:“我每种都拿回一点来,您挑。”

外公捏捏她的脸,很满意丛丛脸上还有一点肉,“你挑什么我就用什么,尽管拿就是了。”

装裱铺的师傅虽然不认识丛丛,但见开车的人是徐桓司,她又是跟徐桓易一路打着架进来的,当下非常殷勤,拿出几十种红纸来给她挑。丛丛挑好了纸,趴在柜台边看笔,又选了一支紫线狼毫,还选了一支雪青色的钢笔,预备送给外婆,因为外婆写得一手漂亮的英文花体字,最适合用这样的大小姐牌子。

徐桓司抱臂站在旁边的柜台边,叫学徒拿出一块石头来看。

丛丛蹭过去,见是一块润泽剔透的玉躺在他的掌心里,通身透白晶莹,唯有中心一线红痕蜿蜒,像从他的掌纹里生长出来的,一抹心头血一般。

学徒笑着恭维:“您的眼光好,这块石头送来的时候,师傅说该给懂行的人刻,刻得好,就是‘此物最相思’。”

丛丛就想起了去年他说“挺好”的那块石头。她看着徐桓司把石头递给学徒包装,又在柜台里挑出一只石头盒子,她只是站在他身边傻笑。

徐桓易在一旁拼命咳嗽,“注意影响!”

虽然徐桓易此人真的可笑至极,但是大家怎么都叫他徐恒易呢!

恒是恒heng桓是桓huan

算了不怪大家,我自己看上面这行恒恒桓桓的也眼睛晕55555

33你去睡沙发

徐桓易看得紧,生怕他们两个把外公外婆吓出心肌梗塞,丛丛自己也风声鹤唳,原本令人期待的寒假变成了一种类似坐牢的酷刑,她煎熬了一个月,终于等到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