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她卡在狭窄角落里。男的长那么好看做什么?路过的蚂蚁都要说一句深情,她这么好骗的能不上钩?

不喜欢干嘛吻她?给她做饭,冒死三番五次来救她?不喜欢干嘛答应解蛊,换个女人他也一样可以吗?

想到这她哽住。是可以的,如果是李凭,大概谁对他来说都可以。区别只不过是他受了前世回忆的干扰,对她更客气点罢了。

从头到尾放不下的自作多情的只有她,而已。

山城雨季还没过完,依旧是水汽蒸熏的日子。但她离开前最后一天独自去爬了十八梯,逛了洪崖洞,坐了李子坝轻轨站和长江索道。据说自己吃火锅名列最孤独的十件事之一,她觉得还行,吃完还打包回去当夜宵。

只是在江边举手机自拍后发了个朋友圈,想了想,把李凭屏蔽了。

拍完有个帅哥找她搭讪,带点口音软软糯糯的普通话,长得白净可爱,眼神都不敢和她对视,说是川音大二生,有空可以来听他的毕业音乐会。

她笑眯眯把微信递过去扫,没想到对方手机忽然噼里啪啦冒火花,接着就黑屏了。对方尴尬到手足无措,她不慌不忙又从包里掏出支笔,在他伸出的手腕上写了微信号。

对方脸红爆炸,支支吾吾说他一定会联系的如果有空可以常联系她call的话一定会接。

秦陌桑点点头还附送wink:“没问题哦,姐姐很有空。”

等那人走远她靠在电话亭旁点了支烟,抱臂思考一个问题。

最近总感觉有人盯着她。索道上、古镇里、轻轨站、甚至是火锅店。那眼神没有恶意,但形影不离。今天的手机黑屏也是,毕竟当了段时间斩鬼人,第六感准到可怕。

总不会是他,没理由是他。

但又是谁会跟踪她呢?五通,还是敖广的人?

无所谓,她贱命一条,怎么死都很难说,天打雷劈都拦不住她及时行乐。

得出结论后她把烟在墙上弄灭,披上外套走出去,离开人潮汹涌的旧广场。

秦陌桑走后过了段时间,远远地从阴影处走出个身形挺拔的男人,站在她站过的电话亭旁,烟雾尚未散尽,是她喜欢的那款蓝莓爆珠。李凭把帽子向下按了按,摘下卫衣兜帽,半跪在地上瞧那个刚被按灭的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