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咖啡厅坐着一个穿着正装又英俊冷漠的男人。

他孤独地坐在那里,对面的位置空无一人。

于舛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瞬间抿起唇,连眼睛都不敢眨。

高家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放他哥的鸽子!

可看到于怆望着玻璃窗外恬淡又平静的表情,他心里一阵怔忪,很快又被颓然占据。

他又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