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一直很乖。

那种围绕在陆一满身上的安定感早已将他俘获。

他像个茕茕独行的小动物找到了窝。

宽大的毛巾盖在了于怆头上,将他的脑袋压的一垂一垂的,他一边帮他擦头发,一边盯着他露出的后颈,那一块光滑的皮肤在毛巾下时不时的晃过他的眼。

于怆不是他那样冷白的皮肤,可若是印下一个吻痕,那也一定相当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