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枪响,离门最近的一个保镖脑袋瞬间炸开了花,温热的鲜血喷溅在身后的圣像上,像血泪般汩汩流下。紧接着机枪无差别扫射,惊恐的尖叫声响彻教堂,子弹打在石柱上溅起大片的碎屑!

她面前躺着一个带孩子的男人,大口径的机枪子弹直接把他撕成了两截,他年幼的女儿跪在他身边痛哭,试图用自己的衣服把他破碎的内脏填回腹腔里。

有人在呻吟,有人在哭泣,血腥味、烧焦的人体味、还有尘土与铁器的腥味混杂在一起,组成一个奢靡的地狱。

她带的人不少,但没有带重型武器,手枪对上机关枪胜算实在是不高。Guerrero是华雷斯市原本的掌权黑帮,前几天被端了基地,但跑了几个漏网之鱼,本以为那帮人是惜命,原来是在筹划绝地反扑。

这样的枪战和火拼每日都在墨西哥上演,可在教堂里开战,实在是毫无底线。

她几乎是下意识抬手击毙了两个,这帮人看到她就像苍蝇见了血,杀红了眼似的瞄准她躲藏的柱子。几发子弹擦着她的手臂飞过,时萦感到胳膊一阵灼热,但顾不上查看伤势,朝着冲过来的人抬手又是一枪,G17子弹从他胸口穿入,击透了胛骨穿出,在他后背上留下一个可怕的开放型伤口。

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