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嫣红的唇中:“含好了,掉下来我说到做到。”
他眼神满含着深深的恶意,咧开嘴,笑着:“这才更像条母狗嘛。”
龟头每一下都重重凿进宫内,好似要顶破宫壁,濡湿的甬道如个鸡巴套子,紧紧包裹着柱身,吮吸着。
那似恶鬼般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
“到时会有几人操你?”
“八个?十个?”
他捏着另一只耷在身前的奶子,揪住奶头向前拉长,奶子被拉成个锥形,随着身下的撞击,肉浪阵阵翻滚。
他手指一松,奶子一下回弹,啪地撞在胸前,弹跳着。
“那时你的逼也松了,能塞下两根鸡巴。”
“后面的屁眼能吃一根,嘴里也能舔一根。”
姜红叼着只奶子,鼻腔内发出呜呜的闷哼,倒真的像条小狗般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