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裴南照走过来。“别动,我给你看一下。万一是毒蛇就麻烦了。”

裴南照惊慌失措,越是紧张越是敏感,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云清梦噗嗤一声笑了,兴奋地吸吮着裴南照的奶水。

“被同事们看着,会让你更有快感吗?看,你的制服,湿透了呢……鸡巴是不是肿得不成样子?骚得直流水?要不要扒掉你的裤子让大家看看你有多骚?”

12、完结,边控,公共场合高潮迭起,蛇缚鸡巴钻尿道

裴南照强忍住浑身异样的感觉,掐了掐汗湿的手心,喉头滚动间,一滴滚热的汗珠顺着脖颈流进制服的领口,隐约可以窥见背心洇湿的胸口。

“我没事。”他试图用诚恳的目光说服白大褂。

然而裴南照燥热潮红的脸和水润朦胧的眼睛毫无说服力,不经意间一眨眼,长长的眼尾如桃花般微翘,呈现出一种动态的波澜,波光粼粼。再端正的制服和身形,也增添了两分难以描述的诱人之感。

幸好白大褂是个直男,他端详了一会裴南照的脸,关心道:“你是不是发烧了?我带了温度计,来测一下。”

“你出现场还带温度计?”裴南照下意识退后半步,和对方拉开距离。

“当然了。去年那次化学药品泄露的案子你没忘吧?我从此就养成了习惯。”

裴南照当然记得那是他和云清梦的第二次见面。娇弱无助的女孩倒在地上,被裴南照用公主抱救了出来,危急关头,两人的心跳和呼吸交错着,从爆炸和死亡的硝烟中拼命逃离,在最后一分钟,奔向光明和希望。

人群嘈杂的欢呼声中,裴南照气喘吁吁,如释重负,被烟雾熏得脏兮兮的脸,向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儿露出温柔灿烂的笑容。

“没事了,不用怕,我们安全了。”

“谢谢……谢谢你……”劫后余生的女孩扬起脸,喜极而泣,“她”忽然凑近裴南照,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花香浅淡,醉人心脾。

那一刻云清梦的笑容太美,眼里的光辉太闪耀,虽然才刚刚认识,却仿佛久别重逢,让裴南照怦然心动。

原来真的是久别重逢,三生石上旧精魂,前世今生因缘会。所谓机缘巧合,其实是蓄谋已久。

他与云清梦之间的一桩桩,一件件,大大小小的事,现在回忆起来,竟然分不清哪里是真,哪里是假。毕竟,连云清梦这个存在,都是假的。联想到梦里真实的记忆,裴南照不免有些怅然和迷惘。

白大褂的测温枪怼到裴南照脑袋上,“滴”的一声。“37.5°居然不算高。”

他诧异地看了看裴南照的神色,纳闷地收起测温枪回到了原位。

裴南照眼睁睁看他靠近,心都要跳出来了,脑子里嗡嗡直响,神飞天外,无论怎么掐手心,都感觉不到钝痛了,反而能清楚地察觉到,那小蛇一耸一耸地爬向了腰部,尾巴勾着胯骨,恶作剧般地扫过他的尾椎骨,骚刮着腰腹的皮肤。

裴南照本能地绷紧了肌肉,紧张而又羞窘,脸上火辣辣的温度下不去,奶头色情地滴滴答答,奶水四溢,带来舒爽的畅通感,好像憋闷的经络得到了疏通,奶水快活地奔涌而出,势不可挡。多亏制服的吸水性比较强,外面暂时看不出端倪。

爬行类动物光滑的表皮到了更敏感的地方,纤细的身体轻轻巧巧地顺着缝隙挤进了裤子里,缠着躁动的鸡巴,一圈圈地绕起来,脑袋翘在湿漉漉的龟头上,挨挨蹭蹭。

裴南照汗如雨下,膝盖陡然一颤,险些没站稳。湿透的眼睫毛纠成一绺一绺的,不堪重负地垂下来。他情不自禁地握紧双手,竭力咽下喉间越发凌乱的喘息,仿佛刚跑了五公里似的,双腿又酸又软,沉甸甸地抬不起来。

可是一阵又一阵爽意却如细小的电流一般,从下身传来。

小蛇的牙齿咬住了鸡巴顶端的嫩肉,疼得裴南照一哆嗦,继而牙齿一松,冰凉的蛇信安抚似的舔舐着冒血的伤口,又激起复杂的快感,夹杂着还未散去的刺痛,甘美又绵长。

裴南照不甘心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