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魔尊讥诮道:“顾浪那小子果非浪得虚名,花样真多。”

花无泪忍不住又睁开了眼,却见光幕中的两人用一种他想都不敢想的姿势在激烈交/合,那人被摆布成一种极下流淫/荡的姿势,被颠簸得仿佛狂风中的弱柳,叫人看一眼就几乎要爆体而亡。

花无泪耳、鼻、口几大窍穴都溢出缕缕黑血。他不看又忍不住,继续看下去又心魔侵体,性命堪忧。只觉得如万蛊噬心,真火焚身。千思万绪、诸般杂念刹那纷呈。若非被魔元树压制,只怕已神志尽失,彻底疯魔。

魔尊用赤红的双眼冷冷看着他,缓缓道:“我等与正道修士不同,引魔气入体,既炼体也炼心。身体远比同阶修士强横,但心魔却如影随行。每次晋级时心魔劫必然爆发,由此陨落的魔修远远多于死在雷劫下的。你若控制不了心魔,就让心魔控制你。曾芝教出来的徒弟,也不过如此。”

花无泪紫色的眼眸和他对视片刻,默默闭上了双眼。缠绕在他身上的魔元树枝越来越多,最后直接把他裹成一个黑漆漆的茧,只露出一张乌青的脸。他双目紧闭,神色平静,仿佛陷入沉睡之中。

魔尊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转过身来,看着光幕中的曾芝,把手伸进了自家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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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浪果真不负盛名,他手段繁多,花样百出,各种助兴的器具和丹药轮番用在曾芝身上,将他彻底拖入欲海之中。两人都辟谷多年,无需进食,足不出户,欢爱无度。那曾芝数百年没经历过的情/欲狂潮,皆在这两日里起伏沉沦。两人从院中到室内,从凉榻到锦帐,甚至书房,静室,圆桌,窗楹,无处不留下痕迹。

顾浪像是发了疯,没片刻停歇,那话几乎没怎么离开过曾芝的身体。即便泄了身,也执意留在他炉内温养,不须多时便又重振雄风。曾芝被他肏弄得神疲力竭,泪流不止。好几次晕过去又被捣醒。整个人被染上一层情/欲之色,眼角眉梢风致楚楚,哪里还有往日的清冷。

第二日那情花毒再次发作,很轻易又被顾浪解了。曾芝神思昏聩,力尽神危,菊/穴就未能合拢过,顾浪那话倒像是长在了他身体里。若非他仙体已成,在无灵力护体时被这样需索无度,恣意亵玩,只怕早坏了。

此刻夜色已深,窗外花影幢幢。魔界的明月,看上去却是绯红。室内龙涎袅袅,烛影轻摇。雕床上,丝衾散乱,锦帐半掩。两人刚做完一场,相拥偎贴。顾浪靠着枕垫,半躺于床榻。曾芝全身赤裸,趴伏在他身上,像狸猫一样偎在他强健的胸膛,身下那处仍旧堪堪相连。

顾浪见他连手指都动不了,虚软无骨,便搂着他稍作休息。双手仍旧不停作怪,一时在雪臀上重重揉/捏,一时又轻柔地拨动他散乱的乌丝。微微偏头,嘴唇贴在他如玉的额头轻吻,见他闭目瞑息,眼角犹有泪痕,心中爱极怜极。

他轻叹一声,道:“明日一过,只怕侄儿今生再难见到师叔了。”

“不过有这三日,足慰平生。”顾浪自嘲地一笑,道:“虽然侄儿早知结果,但仍是忍不住要问一问师叔,望师叔能如实告之。”

曾芝安静不语,顾浪继续问道:“若师叔仍在铁剑门内,情花毒发时,会召侄儿解毒么?”

曾芝长而卷翘的睫毛颤动,却仍未睁眼,轻轻答道:“不会。”

顾浪哂然一笑,道:“果然,所以侄儿不悔。抛家去业,受天下唾骂又何妨?些许浮名,怎及你明月投怀。只是侄儿不明白,前日大殿之上,师叔又为何会选侄儿而弃魔尊?”

曾芝淡淡道:“主谋和从犯我还是能分得清的。况且,我当时以为你诺大名声,必是惜花之人。”

顾浪被他一句“惜花之人”撩拨得心痒痒,故意曲解道:“师叔在责怪侄儿服侍得不周?侄儿还不够惜花么?每一滴雨露都浇灌到花心深处了。”他边说边故意用力挺了几下腰,半硬着在曾芝体内蹭动。

曾芝抬头横了他一眼,道:“盛名之下,其实难符。你也就只会用一些小玩意儿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