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相比,简直不似同一个人。
看过画的人越多,围观上官清容的人也就越多。看的人多了,其中难免就搀杂了几个素质低的,借着人群掩护,窃窃私语道:“这人长得不怎么样啊,怎么脏兮兮的?还是光系法师呢。”
“是啊,还是音乐社的兰斯长得比较英俊,也更有光系法师的气质。”
“看来绘画社的人今年还是输了音乐社一筹啊。”
“奥伦怎么不在了?他不是绘画社的第一画手吗?难怪今年的模特这么没品味,原来真正的艺术家都不在了啊。”
……
那些人说话声音虽刻意压低,但听在上官清容耳中,也和惊雷一般响亮,听得他羞惭惶愧,手足无措,恨不得立时放下手头的活,找个地方藏着去。社长显然也听见这些话了,悄然走到上官清容身边,俯身凑到他耳边,低声叮嘱:“你先别干活了,这些画我们挂上就行,你回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待会儿务必以最好的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