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残缺的身体吗?”

晏言说完这话,眼神茫然的好似三岁孩童稚子一般,少年的眼底再也聚不齐有力的反抗了,若说之前跟着祁钺,虽然过的也是被管教的日子,可那时的他极具生命力,还会讨好人,还有念想,可现在的少年什么也不会了,像只被折断花根的玫瑰,被人采摘下来,即使很好的插在瓶子里,每日精心的呵护,可还是衰弱下去了。

祁之听了这话脸刷的就冷下来了,晏言瞧见了却觉得有点好笑,他并不觉的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像男人这般天子骄子,得到东西太容易了,最喜欢找刺激了,找不寻常的事物,晏言就是他的猎物,一个被抢到手,玩腻了,很快便可以丢弃的玩意儿,事实上,少年确实没从祁之这里感受到什么爱,每日只有无穷无尽的性事,这人只是贪念自己的肉体。

祁之冷笑出声,只觉得自己心里一股火气蹭蹭的往上窜,手掌用力的掐住小妈的下巴,将人狠狠的拽到自己身前,狭长的黑眸一寸一寸的扫视着,还是像原来那般漂亮的面容,如今却毫无生机,那个每晚给自己送牛奶的小妈也消失了,这种感觉很不好受,都让祁之有一种什么东西在失去的感受。

男人危险的倾身上前,粘腻的带着病态痴迷的眸子像是一寸一寸的舔舐了一遍,过了许久,二人之间诡异的平静被打断,祁之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以后每晚都要给我送牛奶,不然你会知道后果的。”

晏言因为男人过于重的力道下巴很快显现出红痕,眼角也盛满了泪光,看起来格外脆弱:“不要这........样做,你放了我吧。”

祁之瞬间怒了,将人狠狠的抵在沙发靠背上,脸色暴怒,手臂青筋暴起,手掌掐住少年几乎一折就断掉的颈子,语气嘶吼:“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以后你要学会爱我.....你只能依靠我。”

.......

少年赤裸着身体坐在本属于男人的办公椅上,白软的屁股上全是被掐出来的红痕,手指印迹异常明显,晏言几乎不敢往下坐,只是虚虚的坐在上面,黑色皮质的椅面上是不清晰的白浊,似乎有好几种液体混在一起。

晏言哭的很惨,可手上却拿着一只粉色的笔,似乎在写些什么,眼泪啪嗒啪嗒的滴在纸张上,晕开一片湿:“啊.......”少年在体内某个东西顶到敏感点的时候瞬间软软的叫出声,花穴的跳蛋明显被调高了频率,折磨的他几乎坐立难安,跳蛋每一下都重重的打在晏言的敏感点上,他一直在被迫高潮。

晏言抬眸,可怜兮兮的看着倚靠在门边的祁之,这人一手拿着一块生姜,另一只手正在仔细的将皮削掉,随着男人利索的几下,生姜被削成一个凸起的形状,更像是某种塞子,里面小一圈,外面略大一些。

祁之懒洋洋的对着生姜比了比,满意的笑了,这时才肯抬起头看被肏弄的很惨的小妈,妻子浑身都是被自己涂抹上去的精液,弄得脏兮兮的,看起来像是在精液里洗了个澡,祁之难得的有耐心的等待。

直到晏言哭着叫出声:“哥哥.....哥哥我受不了了.........呜呜你疼疼我,求你了。”精致的脸颊斑驳着潮红和泪痕,眼尾晕开一片红,原本白皙的肤色变粉,看起来带着一股强烈的淫靡气息。

祁之扯了扯嘴角,慢慢走上前,俯身看向少年,原本青隽的男人变的越发成熟了,脸上的情绪不明,很难被揣测出心思,祁之看着被泪痕还有手指抓出来皱皱巴巴的纸张,啧了一声:“宝宝给哥哥的情书弄成这样了,该罚。”

晏言无助的抓着男人的手腕,指节硌到腕表上,楞了半响,那股深入心底的恐怖欲望再次袭上来,少年哭的很惨:“哥哥....我错了,宝宝错了,宝宝爱哥哥。”也不知他究竟经历了什么,竟能随口说出这种话。

祁之看着小妈的样子,重重叹了口气,无奈的将跳蛋关掉,耳边甜腻的喘息声瞬间停止了,少年像被热的直吐舌头的狗,只能低低的喘息,男人拍了拍母亲的脸:“去床上跪着。”

晏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