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关拓此时大概率就在外面,可少年骄傲的性子,使得他不愿意在清醒的时刻求人。
晏言只能将这件外套当作自己唯一的慰藉,甚至还要时刻提防男人,以防止看见的可能性发生,可内里的空虚渐渐被一股炙热取代,今天被狠狠破开的小穴湿漉漉的发起了水,脑袋也是晕乎乎的,像是被忽视太久的情欲在一刻爆发。
晏言无助的呜咽出声,无力的夹紧双腿,小腹处一股热浪般的情潮本就叫无力的身子彻底软下来了,少年甚至觉得身体的意识不在受自己掌控,脑海中只剩下那股莫名的炙热。
他难耐的将手指伸到自己的后穴处,学着关拓的模样戳弄起来,可自己弄和别人弄总是很不一样的感受,男人可以只用一根手指就将自己送上高潮,可少年两根手指胡乱的戳刺进入,反倒让自己更难受了,晏言无力的呜咽出来,难受的在床上打滚,牙齿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泪水绝望的从眼眶滑落。
脑海中不自觉的回想起关拓来,要是他在自己绝对不会这么难受了,哭的愈发剧烈了,这男人都是这般无耻吗?自己不需要的时候一直在眼前晃,等自己需要了人却不知道去哪里了,少年再次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可即使掐到青紫,却早已察觉不出疼痛了,过了好久,不甚清晰的脑子里才知道自己这是发情期来了。
跌跌撞撞的下床想去寻找抑制剂,却忘了这是关拓的休息室,怎么可能有那东西。
关拓开完会回来,已经很晚了,男人心中记挂的熟睡的妻子,刚下电梯,还在走廊里就闻到一股燥热的蜜桃味,脸色瞬间变了,身体下意识的回应来自Omega强烈的诱惑,快步朝室内走去,晏言这是发情期到了。
推开门的一霎那,男人几乎被少年的信息素牢牢裹挟,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墙,溢满了整间屋子,关拓迅速打开室内的通风系统,避免信息素外泄的可能性,少年的信息素在这一刻异常的霸道,在这种凶猛的攻击下,男人在下电梯的时候就硬了。
做好善后工作,将门锁好后,关拓打开休息室的门,映入眼帘的是赤着身子躺进衣柜里的妻子,精致的脸颊满是潮红,浑身粉的不成样子,那人将自己临时存放的衣服全部拿出来,做了一个简易的巢穴,自己则是蜷缩进去,将他的内裤捧在手心里,红嫩的小舌不停的舔舐,脸上早失去神智了,早已成为欲望的奴隶了。
关拓看见这般可怜的妻子,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为什么他如此粗心,没有想到发情期的可能,迅速将信息素放出来安抚少年,晏言痴痴的将脑袋望向男人,那里是一股更强烈的味道,于是瞬间抛弃了这个巢穴,连滚带爬的去到男人身前,被关拓一把抱在怀里。
关拓不由分说的堵住少年的唇瓣,吻的啧啧作响,晏言脑海瞬间炸开了,舒服的直哆嗦,但很快又哭唧唧难受的叫起来:“你怎么才回来啊.....我我好难受....呜呜,你个混蛋。”
关拓心疼的不成样子,粗糙带着细砂质感的手指不停的摩挲妻子的嵴背,从唇齿间吐露的话语:“乖宝....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男人说着说着,火热有力的舌头不停的攻占少年口腔,那滑嫩的触感,香甜的小舌,实在是无上的享受,晏言早被这激烈的吻弄的意乱情迷了,手指乘机刺入早已松软的后穴,哪里发起了大水,但还是小小的,可关拓知道,处于发情期的Omega,早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胡乱的将衣服脱下来,像抱小孩子似的,将妻子的腿圈在自己的腰上,带着人就去浴室了,他才在外面开了会,身上指不定在哪里触碰了什么其他东西,是一定要洗澡的,但现在的妻子是半点离不开自己,索性一起洗算了。
花洒被打开,关拓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抱住早意识不清醒的少年站在花洒下面,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硬挺的鸡巴顶进去,男人本就没有吃饱,现在就像是恶狼般扑上来了,妻子就是一块香甜软嫩的小蛋糕。
粗大的鸡巴插进去的一瞬间,晏言瞬间哆嗦了一下,随时满足的叹息声,脑袋在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