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意识到浴室没声音的时候,周觉筳早出来了,男人上半身赤裸,下身仅仅系了一条浴巾,腰腹的肌肉精壮结实,肌肉线条很有看头,脚边堆积了一滩水液,好整以暇的欣赏晏言的装睡,微微颤动的睫毛,俯身,炙热的呼吸打在少年的脸颊上,询问:“宝宝,你睡了吗?”

晏言笑了笑,睁开茫然的眼睛,语气带着埋怨:“下次去楼下洗澡,你吵到我了。”

周觉筳挑了挑眉:“好。”温热的唇瓣吻了吻少年的,随后大大咧咧的扯掉浴巾,露出很精神的阴茎,紫黑性器颇有几分趾高气昂的态度。

晏言尴尬的转了转头,周觉筳快速穿好衣服,深深的看了妻子一眼便离开了,他没想做什么,今天的事情很紧急,起来时他看过了,小逼还肿着了,肯定是肏不了的,想着让妻子好好养着便行。

听到被轻轻带上的门,晏言再次睁开眼睛,失去了刚才的疲倦,眼里是一片清明,手心里紧紧捏着一张纸条,是母亲托人给的,他还未来得及看,就被男人肏晕了,幸好未被发现,打开濡湿的纸条,上面写着先去自己的一处宅院。

晏言看完之后,将纸条扔进马桶里,现如今他是可以随意进出家门的,男人并未限制他的出入,是离开的好机会,上面的地址是外公留给自己的房子,知道的人很少,连晏觉明也不知道,少年心中仍是愤怒的,是不解的,难道父亲这么多年的疼爱仅仅是因为外公吗?

可现在他早已没功夫去想这么多了,只能赶紧离开,晏言起床在抽屉到处翻找身份证的踪迹,他上次明明看见周觉筳放在这里的,在翻找的间隙全然不知男人正站在门口,冷眼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过了好久,周觉筳终于开口:“是在找这个吗?”手上还拿着身份证,低低的笑出声。

晏言听到这话的时候微抬头,身体顿时僵住了,看到这人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脖子疼的要死,他紧紧盯着门口的男人,故作轻松的笑了:“我只是想看看身份证过期了没有。”

男人终于靠近过来,狭长的黑眸看上去很冷淡,眼神带着俯身的意味:“哦,宝宝你是想逃跑吗。”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逃跑”晏言蹙眉反问,丝毫不心虚的否认,嘴唇却紧紧抿成一条线,很倔强。

周觉筳一把将人捞起来,他本就是放心不下妻子一个人在家的,害怕这人跑了,没想到真让自己看到他要离开的动作,虽然不知纸条上写了什么,但心里依旧是害怕的,害怕这人逃跑,害怕晏言丢下自己一人。

晏言吓的拼命推开男人,他知道这时被人带去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但手臂还未挥出去,就被周觉筳一手抓在怀里,在少年逃跑的间隙将人捞到肩上,扛起来就走。

晏言还想挣扎,却被狠狠的打了几下屁股,侧腰还被男人咬了一口,他深吸一口气,并未停留,径直下去,走过客厅,离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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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言浑身都是汗水,臀瓣被人捏着,神智正在等待意志全线崩溃的那一刻,少年喘息了许久,终于从牙关中发出一声喘息:“老公,老公,求你求你。”

此刻的少年浑身赤裸的被按坐在不停摇晃的木马上,通体黑润的木马,材质是稀有的暖玉,上面镶嵌了两根巨大的阴茎,正满满当当的塞在小逼和后穴中,下方放了一个小碗,水液一滴一滴的滚落到碗里,空气中都是一片粘腻的香气。

周觉筳正襟危坐的在一盘的软榻上,旁边是被替换下来的碗,往砚台上倒了一些淫水,随后是黑色的墨石,白皙的大手慢慢碾磨出黑色的墨汁,语气诱哄他继续说道:“宝宝,你的水研出来的墨要好用不少啊。”

意志在崩塌之后,就很难筑起任何防线,少年死死的被控制在木马上,身体像在大海里似的,摇摇晃晃,语气崩溃到极致:“老公....老公......求你了,老公。”白皙的身体早泛起了粉色,粗大的假阴茎死死的碾磨体内的骚心,晏言被快感折磨的痛苦不已。

纯黑色的性器带出嫩色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