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没有,除了哭叫,在做不出其他的反应,脖颈被男人狠狠咬住,身体痛到猛的一挣,嵴背不自觉的向上抬起,像是濒临死亡的天鹅,这人还用自己赤裸的胯间肆无忌惮的顶弄着他的小腹,同样身为男人,他自然知道男人的欲念,却根本不能接受。

红润的口中不断的发出喃喃声:“放....放过我。”

周觉筳终于放过可怜的妻子了,那白嫩的脖颈上是好几道牙印,青紫泛着血痕,那是被反复啃咬留下的,指腹慢慢触碰那里,这是心爱之人是自己最好的证明,听见这人可笑的话语,吻黏黏糊糊的袭卷上来:“宝宝,放过你,谁来放过我。”

周觉筳知道自己很无耻,强占了少年,可从那晚过后,心中唯一的念想就是晏言了,至于他那个父亲,自己绝不会放过的,可死实在是太便宜晏明觉了,就用他宝贵的儿子为自己赎罪吧,用晏言的一生来消除周觉筳的苦难吧。

手掌用力的掐住下巴,火热的舌头肆无忌惮的侵占进去,肆意的舔舐晏言口腔的每一处软肉,舔舐,吮吸,啃咬,汲取香甜的精液,男人像个没见过人的痴汉一般,对妻子的迷恋已经到了无法逃离的境地。

低下头不小心瞥到少年的眼神,清泉一般的眼底满是厌恶恐惧,被烫到的男人伸出大掌捂住,吻的却更缠绵了。

二人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身体几乎毫无距离的贴到一起,可终究不是肉贴肉的触感,周觉筳啧了啧嘴,身体猛的压下,死死的压住晏言的反抗,另一只空闲的手扯开少年的衣服,露出白皙柔嫩的肌肤,他几乎在瞬间红了眼,单手褪下晏言的裤子,再看见纤细白嫩的腿时,男人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停止了。

浅色的内裤被褪下,露出秀气的阴茎,与自己的一点都不一样,晏言的阴茎粉白无毛发,漂漂亮亮的小小的,身体激动起来,周觉筳感觉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手指拨弄两下没有反应的鸡巴,边含着晏言的唇瓣反复舔舐,边支支吾吾的嘲讽道:“宝宝,你怎么硬不起来啊。”

身体的防线彻底被击垮了,少年只感觉自己的自尊和一切被男人彻底撕碎了,死命的挣扎,嘴上说着自认为恶毒至极的话:“滚开....滚啊.....变态,疯子我要杀了你。”被修剪的圆润的指甲毫无杀伤力,周觉筳冷眼看着这人的挣扎,蹙了蹙眉头,他原本是坐在妻子的腿上的,挪了挪身子,将人抱坐起来,按在衣柜角落里。

晏言细白纤细的双腿被掰开,露出他所不耻的,所恐惧的的一切,他的全部秘密都暴露在男人的眼底,手臂胡乱的挥舞着:“啊啊...不许看,不许看。”

可周觉筳跪坐在少年腿间,仅仅用一只手就制服了这人所有的反抗,二人赤裸相对,男人恐怖的性器对着少年精致的阴茎,看起来有种别样的感觉,拨开那粉白性器,露出下面藏着的一朵粉色小花,周觉筳看到的第一眼,简直不敢呼吸,那白粉的小花实在是太诱人了,但也是肉眼可见的生嫩。

一想到自己如此丑陋的东西要插进去,他就有种说不说的满足感,小花好似一条粉色的线,羞怯的阴蒂藏在里面,男人随意的拨弄两下,随后捏住可爱的小阴蒂,眼神却紧盯晏言的反应,乌黑的瞳仁里迷漫着惊恐的水汽,在自己触碰的一瞬间发出一声尖叫声:“啊啊啊啊....别......别捏别捏。”

“宝宝的小逼真好看啊。”他发出一声满足的畏叹声,简直喜爱到极致了。

俯身凑上去,火热的呼吸打在颤颤巍巍的嫩穴上,鼻尖几乎抵在阴蒂上,周觉筳不受控制般的伸出舌头很轻的舔了一下,随后像是得了趣似的疯狂的舔舐起来。

晏言吓得疯狂的扭动,手掌无力的推拒男人的额头,可周觉筳的头颅死死的抵在自己的腿心处,最私密的部位被肆无忌惮的舔舐着,渐渐变的湿漉漉的,晏言生理性的感到厌恶,可男人的身体总是最先背叛理智的,从未经过性事的少年,在不断的舔舐刺激下,嫩穴颤颤巍巍的流出水液,双目迷茫的发出甜腻声。

却很快的反应过来,急忙死死的咬住唇瓣,生怕再次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