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得到妻子渗出的一些爱意,男人心情好了很多,并没有强迫他吃下去。

而是任由少年毫无章法的吃着,尽管他很想不顾一切的将晏言的头狠狠压下去,把自己阴茎猛的戳刺到喉咙,这种对少年的冲动和欲望他早不知持续了多少年了,可这是自己的妻子,这是自己相伴一生的爱人,是不可以被随便对待的。

于是什么也没做,甚至连小腹都没有耸动,眼底含着无限的柔情,看他自己玩的不宜乐乎,手上温柔的抚摸妻子细软的头发:“宝宝,老公好喜欢宝宝,啊啊.....啊啊舔的老公好舒服啊。”

最后在心里和身体的双重刺激下,大量白浊的液体猛的射入晏言小巧的喉腔,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身体剧烈的咳嗽,时隽心疼的替他抚摸嵴背,可看着这人嘴角含着白精,甚至还有零星几点溅到眼睛上,大口喘着粗气,勉强发泄的鸡巴比先前还要硬了。

晏言无辜的舔了舔唇边的鸡巴,像个妖精似的,时隽伸到后穴的手指已经变成四根了,在毫无阻碍的抽插之后,将少年的身体扶正,一只大手便可抓握他纤细的腰肢,这样的不匹配,活像是猎物被凶猛的野兽咬住喉口一样。

少年的后穴也被开拓的差不的了,柔嫩湿滑,十分适合被进入,时隽眯起狭长的黑眸,拍了拍妻子小巧的臀部,低声哑道:“宝宝坐上来自己动。”

晏言被性欲折磨的直摇头,这人的手指刚刚不停的在自己敏感点戳刺,身体晃动起来,可刚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恶意的男人却抽回了手,坏笑道:“宝宝想要就自己来。”

少年抿着唇瓣,眼中含泪,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脖颈间还有精液,被欺负的很惨,可他被这欲火折磨的痛苦不已,哀求的看向丈夫,但这人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反而眯着眼睛看他,晏言没办法了,只能自力更生。

于是努力的抬起小屁股,对准大鸡巴,慢慢的坐下去,可时隽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即使被好好扩张过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涨满,好在这次的节奏皆由晏言自己掌控,他感到涨了就晃一晃,不舒服了又往底下坐,在一来而去之下,鸡巴就吞了小半根,可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于是舒坦的眯着眼睛,摇摇晃晃的,轻轻的一上一下,玩的不亦乐乎,可他是舒畅了,就苦了躺在身下的时隽了,这种肉到嘴边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在妻子屁眼里鸡巴舒服的不行,可另外大半根却忍的快要爆炸了。

于是只能哄着妻子:“宝宝往下坐点,老公不舒服。”腰腹悄悄的耸动着,将大鸡巴乘机塞进去一些,少年傻傻的“哦”了一身,反而朝上起来一点,时隽脸上泛起一阵苦笑,但看着妻子舒服的样子,不禁想自己的技术有这么差吗?

晏言努力的抬起屁股,想吃的更深一些,可他早就没有力气,整个人全靠丈夫的那双大手把持,细白的腿一抖一抖了,结果不知哪里没衔接上,腿一软,身体猛地坐下,坚硬的鸡巴毫不留情的肏到最深处,生生贯入到底,没有任何准备的进入到一个更深的地方,被贯穿的瞬间,少年猛的扬起修长的脖颈,像是濒死的白天鹅被死死的咬住脖颈,嗓子里漏出一声沙哑的惨叫。

眼角的泪胡乱的落下来,晏言痛的一动不敢动,呜呜咽咽的哭着,时隽尽管已经爽到头皮发麻了,一瞬间只觉得热血上涌,可还是忍着心中的欲念不动,抱住妻子的后背,像是哄小孩子似的,轻轻拍打,语气温柔:“乖啊,宝宝马上就不疼了。”边说还胡乱的吻去这人脸上的泪水。

小腹已经被肏出男人巨大物件的形状了,看起来很吓人,少年胡乱的哭泣,狠狠的打了时隽几下,白着一张小脸:“都怪你,平白长这么大干什么,我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