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嘴皮都烫红了,真是不要命。” 靳久夜茫然看贺珏,“属下……” 贺珏见这样子更气得很,这辈子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样觉得自个儿兄弟就是一根筋没脑子。 他抬了抬下巴,点了个地方,“喏,旁边那窗台上不是放着一盆花吗,花不需要施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