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的渴求居然如此强烈,甚至于超乎预料的痴迷,连行动都难以自持。

问题注定无法解答,蜥人赤红色瞳孔在黑暗中一瞬不瞬。

耳畔开始时不时传来咚咚跳动声响,在这封闭逼仄的空间里尤其清晰,一度将电视机中零散歌声都驱散至遥远处。他听了半晌,终于分辨出声源来自胸口,他的心脏剧烈鼓涨收缩,使得体温骤然上升,并由此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慌张与惊悸。

巨大的不安感顺势而生,神思却逐渐陷入恍惚,他开始坠入半醒半梦的罅隙。

也许身体尚不适应沙发,抑或神经仍被香气拉扯,他反复睡着又醒来,就连做梦都断断续续掐头去尾,构成不连贯的混乱电影,燥热又烦闷。

最终他还是被惊醒了,梦境最后一帧定格在平躺在床的女人身上。

那是一具娇小的、白皙的、近乎赤裸的躯体,是她的躯体。

安德烈对此并不陌生。

就在数小时之前,为了确认受困者的健康状况,他在卧房里脱下了阮秋秋的外衣,仔细擦拭过每一处手足关节,哪怕为了验证心中猜想而用手掌触碰肌肤,他也自认不存什么猥亵心思。可是当这一场景突兀出现在深夜时分的绮梦中,一切都又变味了。

梦里的她依旧保持昏睡,灯光自上而下打来,使得整个面部轮廓陷入一种柔软的朦胧中,难以辨清五官。实际上,安德烈从未过多观察过对方模样,那总会引发不必要的恐慌情绪,因而他仅记得那双清灵灵的褐色眸子,一汪水色闪动中,让视线蜻蜓点水般掠过自己。

但这场在梦中,眼睛不再重要,女性性征开始占据主导地位,因呼吸而规律起伏的胸乳成为了画面中心,两团饱满软肉裹在棉质内衣下,只消随手揉捏,它们就能挤弄出他所喜欢的形状。

而他在梦里也的确那样做了。

“啪!”

苏醒后的下一刻,安德烈猛地从沙发上翻身坐起,抬手重重拍向面部,以近乎击打的力道强行中断了脑内荒唐。

在被羞耻感吞没之前,他抢先冲进浴室里,一头扎进了冷水中。

水流在鳞甲上蜿蜒交错,吞没体表温度之余,同时冲淡了萦绕周身的暖甜气息。

胸膛深处仍在砰砰作响,灼热感使得神思始终无法清明,他隐约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缓慢滋长,伴随滚烫血液游走全身,一如种子播撒,静待破土时机。

他笃定那绝非善类,但又不敢探究,只得抵住身后瓷砖,任由邪火沸腾,肆意引燃欲望。

隔着浓重寒气与水幕,他低头盯向下身。下腹已然鼓胀,鼠蹊处的隐秘腔口朝外打开,显露那根深藏其中的猩红性器,那是由梦境引发的强烈生理反应,属于雄性卑劣的本能正在体内作祟。

不知是否错觉,他总觉阴茎较之往常过于亢奋了些,腺液滴滴答答的坠在铃口,再被冷水刺激,使得顶端来回颤动,如同新生怪物伸出了畸形触手,积极探索并侵入着外部世界。

这个诡异形容似乎把他自己也惊住了,安德烈连忙加大水流,胡乱冲刷起来。

可是经过冷水反复洗涤之后,欲望不曾浇灭,反倒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水柱来回喷溅在冠部沟壑上,冰冰凉凉的刺激下,敏锐感官煽动着本就混沌一片的大脑,于是他握住凹凸不平的茎身,开始自下而上快速撸动。

作为一名成年且健康的雄性蜥人,出现生理需求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在无数个寂寞难捱的雪夜里,他常通过观看色情影像或杂志等方式抒发欲望,在空虚中缓解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