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斑,暧昧的晕黄灯光下一切显得华贵又糜烂。

倏地,不知从哪里传来了报时的钟声,随着布谷鸟的轻啼,一对抱在一起的双子从地下的升降台里缓慢得升上了舞台,他们寸缕未着,蜷缩在大型鸟笼中像是两只不染尘世的精灵,然而与他们纯洁的眼神相比较,他们的身体又是那样的淫荡漂亮的鸽乳像是两个小包子一样挺立在胸膛上,红肿的乳头足有手指关节那么大,黄金制成的蝴蝶状乳夹颤巍巍得夹在其上,花蕊一般的乳孔中则点缀着宝石的奶堵,双子中的一人用手指拂过兄弟的胸口,蝴蝶翅膀立刻随着动作煽动起来,随着翅膀的摇动,乳夹的夹子愈来愈深,不一会儿,漂亮的男孩就开始抽泣,然而这还不算晚,他忍着疼痛去拨弄兄弟小鸡巴上插着的尿道棒,与乳夹同款式的蝴蝶更大些,像是亲吻般点缀在男孩的鸡巴上,这只大蝴蝶做的更加惊喜,随着男孩手腕的翻转,被插着的鸡巴忽地弹跳了一下,然后男孩像是被蜜蜂蛰了一样整个嫩白的肉体跳动了一下,旋即痉挛着倒在了兄弟的怀里。

一开始没人看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双子中的其中一个拂过另一个皮肤时指尖亮起的电火花,玻璃屋子中的贵客们才发现那精致如同艺术品的尿道棒是带电的,放电力度大到其中一个憋不住尿出来时,呲出尿水的马眼口都被电黑了,那男孩尖叫着,却不敢将尿道棒拔出,握着笼子的栏杆,淫荡又猥琐得用股沟夹着冰冷的栏杆去磨蹭自己的屁眼,于是粉红的竖缝屁眼便露在了贵客眼中。

这场开场小表演中规中矩,不过它倒是带出了这一次珍贵拍品,整整三对已经调教好只差开苞的双胞胎,他们看上去比笼子里的双子鲜嫩许多,依旧被关在三个大型鸟笼中依次登场,很快就拍出了天价。

下一场表演则是拳交,由即将退出YS的男妓表演,松垮到已经无法拯救的括约肌在玻璃屋子的注视下吞下了整整一双臂膀,被小型吊机吊起的中年美人男妓双腿在空中大大岔开,垮下去的臀部中含着一双臂膀,翻着白眼的男妓和下面戴着刽子手头套的执行人以一种怪异又淫荡的姿势连在一起,活像是某种怪兽一般。

大概是某个贵客点过他,又或者是喜欢这场拳拳到肉的表演,玻璃屋子里很快出现了一个面色沉静的侍者,将一张支票挂在了男妓的脖子上,之后男妓就被升降台带了回去,不过在那执行者收回自己的双臂时,在一旁候场的敬阳听到了很清晰的一声水声“哗啦”,随着水声出来的,还有拳交时用的润滑剂和屁声,男妓暂时昏厥了过去,松垮如黑洞的屁眼噗噗放个不停,很快就被其他人合力抬了下去。

到这里,这场表演已经进入下半场,等布谷鸟第三次啼叫昭示着中场时间已经过去后,敬阳发现升降台上多了一组非常奇怪的人一个戴着绿帽子的男人正狗爬在一位带了面具、个子挺拔的男人脚边,男人手上还牵着一只狗,威风凌凌的罗威纳犬吐着舌头,皮毛光亮身形挺拔,大概是赛级犬,一行一动之间利落干脆,面具男子身后,则是一个穿着掐腰长裙的少妇,微微隆起的孕肚看上去足有五个月了,她长发及腰,面上却是化不开的哀愁与羞涩。

嘎吱吱,随着升降台的上升,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体育生拽了敬阳一把,将他拉去一个能看到舞台的屏幕前,镜头正上下摆动着,很快,刚刚那奇怪的一组人便出现了。

他们的道具仅仅是一张妇科检查床,上面还细心得铺满了白色的天鹅绒,面具男子很是体贴得将少妇扶到床上,帮她岔开腿在检查床上固定好姿势,才温柔得将一枚隐藏式话筒夹在她的长裙边上,然后

“今天、请、请各位贵客做个见证。”话音出口,敬阳才发觉这位少妇是个少夫,男性低沉的嗓音如泣如诉,“我的法定老公,将在今天正式成为主人的绿帽狗,在此之前,将由主人的狗,也是我的狗老公,正式为我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