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冲着敬阳的屄口去的,看见那么大的奶子,想来也是个双性,结果也确实如他说想,他的手指滑入了一个湿热紧致的洞穴,屄口轻轻嘬着他的手指,一边规律得蠕动着,一边顺着手指流下大股湿热的屄水。

“真浪。”客人收回手,在敬阳泛着潮红的脸蛋上擦了擦手指,脸上露出一点满意的笑容:“多人的接不接?价格能不能便宜点?”他说着,掏出手机发起了消息,敬阳连忙点头,至于价格,敬阳要了四十一人很是便宜了,要不是为了养子宫,这种多人轮流的他平常都是要包夜的价格。

谈拢了价钱,客人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深,然而自觉被抢了客人的那个双性男妓又凑了上来,浓妆艳抹的脸上满是不屑:“哼,被玩松的骚屄,您还花四十?雏儿都要不了这么高!”

客人听了这话,脸色一变,不等敬阳解释,握着他的腰让敬阳扒住电线杆,便掀了他的超短裙,一看那双腿间两个熟透的穴,火一下就上来了:“艹,骚婊子这么烂的穴也敢要高价?!”

“屄、屄紧的,很紧的,您不是试过了吗?”敬阳被吓得不清,呜咽着解释,然而客人还是感觉自己被愚弄了,特别是看着敬阳吓得颤抖,屄水却还一股一股顺着阴唇和肛唇噗噜噗噜得流,怒从心头起之下,扬起巴掌,顿时噼噼啪啪得开始抽打那两口熟透的骚屄!

这位客人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掌心也是茧子,厚重的巴掌配上经年累月的老茧,一巴掌下去比皮拍都重,特别是那一掌掌朝着敬阳全身最骚最敏感的部位而去,一巴掌打的敬阳眼前一黑,会阴部位被打的感觉都中断了一下,几秒后深入骨髓的痛彻才翻涌上来,敬阳啊啊尖叫着,想要逃跑,却被客人的另一只手牢牢抓住,哭求着客人放过自己。

客人怎么会听?何况这骚屄虽然哭着喊着说痛的要死了,屄水却哧哧得往外喷,双手扭着想要阻挡客人的拍击抽打,两个蜜瓜奶却吊着忽忽悠悠得弹跳,端的是一个骚字。

越打屄水喷的越多,敬阳这骚屄还不知死活的哭喊着,却不知道在这种情形之下哭泣只会点燃男人的欲火,于是等到他两片阴唇被打的肿起发亮时,客人倏地掏出大鸡巴,连前戏也不做,噗嗤一下就插进了那发了洪水的屄肉中疼痛让屄肉都缩在了一起,肉道中分泌的骚液成了缓和阴唇痛感的秘药,于是客人的鸡巴甫一插进去,就感觉里面一泡热水般温暖湿润,插两下,那屄水甚至顺着鸡巴往出流淌,溅的裤子上全是。

客人的巴掌重,鸡巴也不甘示弱,等他叫的那群兄弟来了时,敬阳已经不哭了,泪痕犹在的脸上满是红晕,抱着电线杆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客人鸡巴插着他的屄穴,手掌则插在他的屁眼里,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在屁眼里套弄着鸡巴。

这可把兄弟们激动坏了,也不顾上来推销生意的其他男妓妓女们,围着敬阳便是好一通折腾,直肏的敬阳小肚子都被精液灌起了弧度,他们才偃旗息鼓三三两两吃夜宵去了最初的那个西装客人付的钱,因为敬阳“欺骗”了他,所以他只肯出一人二十的价格,薄薄几张纸钞卷着塞进了敬阳被灌的一片狼藉的屄穴里,然后他就提裤子走人了。

见敬阳死了一般瘫在地上,蛰伏许久的男妓妓女们从其他地方围拢过来对敬阳有意见的不止那双性男妓一人,因为敬阳要的便宜人也骚,许多人的熟客都被勾走了,他们的怒气日渐积累,终于等到了今天,此时看着地上瘫倒的骚浪贱人,气的面孔都是扭曲的。

第一个出手的自然是双性男妓,作为野鸡街第一个也是在敬阳来之前唯一一个双性,男妓自然是靠着自己的身体赚的盆满钵满,还勾了好几个出手大方的熟客做自己的常客,然而等敬阳一来,奶子不够大屄也早就松了的男妓自然被抛弃了,过惯了好日子的男妓可把敬阳恨的牙痒痒,此时见敬阳被客人肏的破烂一般,立刻狞笑着蹲下身去:“骚屄是吧?!抢生意是吧?!整天挂着你这个骚奶勾引谁呢?!吃不够鸡巴去抢野狗的啊,抢你爹的生意不怕屄烂掉啊?!”

男妓怒骂着,手上却也不停,他早就看不惯敬阳那副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