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窗外的白雾,娴熟地深吸了一口,白雾从他的口鼻溢出,将英气冷峻的面庞遮掩。

“这并不是唯一的发泄渠道。”

周慢给姜远披上了衣服,下意识的想要给他做心理疏导。

他知道姜远心里藏着事,可偏偏是这种带着几分厌世的轻慢感,让他越发有着无可救药的危险吸引力。

周慢不想看他走向不好的结局,可除了做爱这方面,姜远似乎在摆脱沉堕的状态,或者说,他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放在了这上面,因此才有余力在别的地方向前。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姜远懒懒散散地说,又吐出一口烟圈。

这种敷衍的幼稚感甚至有种撒娇意味,周慢一怔,肩膀耸动,不可抑制地笑起来。

“神经。”

姜远给了个白眼,吸了几口懒得吸了,神色倦怠地在叠着的纸巾上碾灭了烟。

他长腿一迈走向了浴室,回来时周慢已经换好了床单,他困倦地躺下,周慢去洗澡回来他已经睡下了。

周慢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他的睡颜,为他上起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