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那对双胞胎中的一个,脸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脓包的人。
他爆炸了。
准确的说,是他脸上几个如拳头的脓包,脆弱的红皮终于支撑不住,啪嗒一下,像个小水泡似的爆出了里面的黄白浆体。
牧时看得目瞪口呆:“我刚才低头的时候,那玩意只是个痘痘吧?我是说,像个痘痘那么大,对吧?”
“阿松,你吃了什么啊阿松?”
“你你你你还好吧?”
阿松仰躺在墙角,面上又是血又是浓浆,甚至看不出他是否睁着眼睛,又是否有什么表情。
周围的人都离得远远的,大家开始怀疑这是什么传染病。
阿松嘴唇颤抖:“我,我看不见了……”
他说话的时候,嘴角的脓包又破了,稀烂的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去,很多人都被这一幕刺激得干呕。
牧时马上反应过来,要去抠丁羽的嗓子眼:“快快快吐出来!刚才你喝的水是他给的!”
“哗——”
又一群人远离了丁羽他们。
丁羽特别配合,亓越阳找来一个袋子,丁羽哗啦啦吐了一袋子。
牧时离他最近,呕吐物的气味扑面而来,牧时表情窒息。
在丁羽痛苦催吐的百忙之中,亓越阳见缝插针地问他:“阿松是玩家吗?”
丁羽抬头,抹掉嘴角的酸水,眯着眼睛看过去,艰难地点点头,又埋下去继续催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