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会儿严圳过来在这儿就跟诺尔斯干柴烈火,余怀礼也会无比的支持并且给他们放哨的。
诺尔斯猛地抬手握住了余怀礼的手腕,锐利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语气却故作可怜:“学长,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Omega……只要、只要学长标记我,或是临时标记就好……”
余怀礼捏着终端的手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他面上有些烦躁和隐忍:“可你、你现在是Omega,我现在要是标记你了,那我成什么Alpha了……好了,你先冷静一下,我先让别人送抑制剂,放心,他不会说出去的,毕竟你现在这个状况也不能回营地。”
营地那边的学生和老师几乎都是Alpha和Beta,易感期Omega的信息素对于Alpha来说,就像在摇晃过的可乐中投入泡腾片,足够让他们疯狂了。
诺尔斯愣了一下,回味过余怀礼话里的意思后,他心里顿时涌起来了一股复杂的情绪,又感动又好气又好笑。
……余怀礼就是这样的,从他们认识时,他就与别的Alpha不同,现在更是证明他并没有看错人。
但是现在这份与别的Alpha的“不同”却让诺尔斯有点发愁。
“我愿意的,学长。”诺尔斯轻轻叹了一口气,控制不住的哑声说,“我愿意作为Omega被余怀礼标记……我真的好想、做梦都想…”
诺尔斯又窥见余怀礼脸上隐忍的表情,顿时觉得余怀礼真的特别好特别可怜,又觉得自己真是个畜/牲。
学长毕竟还是Alpha,只要面前站得是易感期的Omega,就算他不会想要标记这个Omega,但是肯定会有很严重的生/理反应的。
诺尔斯知道这很难受,他觉得自己有点该死,为什么会让余怀礼难受。
……没关系,他会负起Omega该负的责任,用心给余怀礼解决的。
诺尔斯一边轻声说着,手慢慢滑落。
嗯……?怎么是软的?!
余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