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以前余怀礼的发/qing期,余棹晖都对他干了什么?!
这个畜/牲!
只是想想,赵忻恣气的牙都快咬碎了。
……这人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走开。”余怀礼觉得此刻的赵忻恣就像一百只鸭子那么聒噪,他有些心烦意乱的打断赵忻恣的话,“走开,我自己待在柜子里!”
被余怀礼骂了,赵忻恣却轻轻笑了起来,他垂眸亲了亲余怀礼湿漉漉的鼻尖,哑声说:“是这样吗?可是小礼你总不能一直待在柜子里,我……”
赵忻恣顿了顿,他知道自己将要说出口的那些话简直就是禽/兽不如,而且还有趁狗之危的嫌疑。
但是余棹晖死了,余怀礼身边只有自己这一个活物,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余怀礼这样难过。
赵忻恣在心底唾弃着自己给自己找什么理由,完全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手下却解开了余怀礼衬衫的第一粒扣子。
余怀礼顿时就抬手掐住了他的手腕。
赵忻恣垂眸,盯着余怀礼的雾蒙蒙的眼睛,轻声问:“小礼,我可以亲你吗?就像以往的每一个早晨那样……”
余怀礼疑惑的与赵忻恣对视了两秒,赵忻恣的吻落在了他的眼睛上,两人的鼻尖相对着,他哑声说:“你……把我当成余棹晖看也没有关系,宝宝。”
余怀礼慢慢的弯弯眸子,语气很轻:“爸爸?”
他又笑:“爱爸爸。”
赵忻恣嘴角的笑容僵硬了。
但是柜子里的最后一丝光亮也被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