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说什么好了,梓隽拍了拍赵玄的肩头,然后扶着予欢往外走去,还说了句,“随便找个地方洗洗,这个敏感时候,你这样子到处晃,容易误会挨揍。”

赵霆也牵着媳妇的手,跟着走了。

一时间,灵堂里头只剩下赵玄一个,他一脸无辜地呆站片刻。

顿时生无可恋地跪在了丧盆旁给太皇太后烧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