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赵霆了,他和裴梓隽几乎难分伯仲,他们大抵是常年与犯人打交道有关。

同样的心思缜密,观察入微,就算自己再是乔装改变过,可若想在他眼皮子底下蒙混过关,太难了。

难道,难道……

赵霆说的客气,可脚步不停,也非征得楼濡年的同意之意。

楼濡年的手在宽大的金丝线的袍袖里攥紧,心中暗暗叫苦,赵玄坑死我也!

眼看赵霆还有几步之遥便到了马车前,楼濡年咬咬牙,硬着头皮上前道:“赵世子,在下的这位红颜有些害羞,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