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灌进车厢,将额角的汗珠刮着吹落,他拧着眉向后仰头忍耐,衣服下的肌肉紧绷着烫如烙铁。
没得到回答,卫衣男茫然的挠了下头,索性继续专心开车。
就在他收回视线的下一秒。
江迟夜猛地弓起腰身,被那股直逼大脑的排斥挤压感带的头皮发麻,豆大的汗滴从额头上滴落,神色变幻着几乎面临溃败。
“唔”
濡湿的毛绒耳尖唰的一下炸开了白色的绒毛。
木莲被抵得一个激灵,细白的脚尖急促的蹬了两下,黏糊的嗓音里溢出一声低啜,“好奇怪……”
江迟昼将挺着腰身想跑的小猫捞回身下,被汗水浸湿的眉眼带着点紧绷的忍耐,“跑什么。”
哑着嗓音的冷淡语气,动作却是温柔的安抚。
纤细的腰肢无意识的轻颤上迎,木莲毛绒的尾尖晃了晃,懵懂的低头看过去。
睫毛上还挂着晶亮的泪珠,浑身都泛着一层诱人的粉,就这么睁着一双盈着水光的剔透猫眼,直勾勾的盯着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