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昨晚那个!
“啊?”士冥不认识滕皇,自顾自地翻出自己的ppt。
滕皇盯着士冥,心里是郁闷的。
从士冥额角渗出的虚汗、缺乏血色的嘴唇以及手掌请按小腹的动作,可以看出他身体极度虚弱,想必与其枪伤有关,所以滕皇确信自己放佛大概应该是没有认错人的。
而且此人腰很细。
可是这人为什么不认识自己?尤其昨晚他还没由来地把自己给强吻,做出这样的事情,怎么还能舔着老脸假装不认识他!
难道!
滕皇做出了一个惊恐的表情,‘这个人是变态嘛!’
想到这,滕皇向后大腿了一步。
无论怎么想,一个男人,半夜抓住另一个男人一顿啃,事后又跟失忆了一样云淡风轻,怎么想都不能淡定地接受啊!
而且腰还那么细。
滕皇心想,以后还是和这个男人保持距离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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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今天要做发表……并不想来学校……”士冥趴在食堂的桌子上,“我好难受。”
“想回家?”一个人在士冥旁边的位置坐下。
一听声音,士冥脊柱都僵了。
“昨天刚受了伤,虽然不知道你怎么逃出来的,今天居然能大摇大摆地来上课,我是有些佩服的。”那人仰在椅子上,“我是说……好学精神。”
士冥坐起来,回头,“你怎么在这儿?六月组就这么闲吗?”
“不闲。”jun抄着口袋,把两条大长腿在桌下一伸,“忙着期末呢。”
“你……”
“另外……”他接着说,“我之所以在这儿,是因为我突然想来吃吃食堂。”
“你是高中生吧。”士冥道。
“是啊,庆应高中,校区和你们学部生的日吉校区在一起的。喏~”jun扬扬下巴,“就在操场那排树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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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你兜里有五?衣铮俊?
是朕抬头,从兜里摸出几个钢?G。
旁边那位借钱的同学正是滕皇,他接过是朕递来的五?遥?一屁股坐在是朕旁边。
两人坐在神社前的石阶上,这时已经是黄昏了。
因为日本的五?沂墙嵩档男骋簦?所以人们常将五?易魑?许愿后给神明的香火钱。
“你要许愿?”是朕问。
滕皇抛着手里的硬币,“不然我来神社干嘛?你呢,不是来许愿的嘛?”
“呵。”是朕轻笑,双手撑在身后仰起头,“我兜里只有这一个五?伊耍?现在被你借走了。”
“诶呀呀。”滕皇继续把玩着硬币,“任何人都可以来这里许愿,只有你不行。”
是朕面色平静,转头对上似笑非笑的滕皇。
滕皇半眯起眼睛,用口型一字一字地说道,“神是不能许愿的。”
作者有话要说:
圣诞小剧场
窗外大雪。
士冥醒来的时候是凌晨六点多,天微微亮,睡意还在。
他轻声抓着梯子,爬到了卧室的小阁楼。
阁楼上摆着一张书桌,一块地毯,一张床。床上睡着一个和士冥一样有着浅色头发的男孩子。
“嘶……”有点冷。士冥捏起背角,钻了进去。
被窝里的男生注意到了身后的士冥,眼睛虽然没睁开,却翻身抱住了他。
士冥本来是冷的,这个散发着温暖的怀抱给予了他极大的满足。
“今年的暖气不给力。”他小声道。
“恩。”男生轻轻点头。
“需要开空调吗士凉?”
被唤作士凉的男生紧了紧抱住士冥的手臂,“不用。”
两人面对面,鼻息和体温都绕在一起,就这样睡了一个早晨。
“merry chrism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