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便消失了,禁不住皱起了眉头。
“走吧。”
温子澈喊了沈淮晏一声:“留几个干事在这里值班就行,我俩的任务完成了。”
“你先走,我再等一等。”
温子澈顺着沈淮晏的目光看过去,果不其然,是在看数学系的方阵,温子澈不禁撇嘴:“你这未免也看得太紧了吧?”
沈淮晏没有接话,温子澈无奈地耸了耸肩:“行,我不懂,我走还不行吗?恋爱的酸臭味儿,我是一点儿也闻不得,还是医院的消毒水味儿更适合我。”
温子澈迈着方步,朝医学院的大楼走去,要不是教授让他去观摩一台难度系数十分高的手术,他肯定要赖在志愿者的棚子里,直到看到沈淮晏的小祖宗为止。
晒了一上午的塑胶跑道,烫得都能煎蛋了。楚念感觉后脚跟火辣辣地疼,她刚扶着树站稳,人群又突然传来了骚动,沈淮宴再次出现在了训练场上,来到了楚念身边。
几名教官凑在不远处的树荫下,也在往这边看,但无人上前赶人,还打趣说:“这才是青春!”
“晏哥哥?”
不等楚念问话,沈淮晏便当着全连的面,单膝跪地,牛仔裤沾上草屑也浑然不觉。他拿出一个卡通创可贴,为楚念脱下鞋袜,将创可贴妥帖地覆在她被磨破的皮肤上。
“晚上给你换硅胶贴。”
清冷的声音里都能听出他的心疼。
“疼吗?”
沈淮晏站起身,垂眸看着楚念问道。
楚念笑着摇了摇头:“不疼的。有晏哥哥的爱心创可贴,我还能再练三小时!不,再练一小时……”
楚念连忙改了口,听着是一点儿底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