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腰板,在人前当那高昂着头颅的天鹅。
现在,顾墨又像个局外人了。也不对,怎么会是“又”呢,他一直都是这个身份啊,从来没什么改变吧。
顾墨也想歇斯底里地质问吼叫,但他的伪装多年,已经刻在了骨子里的自持,不同意他干这样的蠢事。所以,他也就只能无奈地隐忍着,沉默着注视,企图让自己的可怜换来沈承言的一点点宠爱。
可他这样隐忍不发的高尚品德,却让沈承言很不耐烦。
沈承言受够了一直让顾白占自己便宜。
在自己的多次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说下,顾白总算是停止了在已经结痂的皮肤上继续刻字的幼稚行为,但他居然还起了模仿他哥入珠的念头。
因为,每当顾墨肏沈承言时,沈承言都会毫没有一次例外地爽到失禁,这是只有着普通鸡巴的,且天生只在这一方面不怎么有天赋的顾白给不了的。
如果两人都入珠的话,那沈承言就真活不下去了。
快点打起来吧,沈承言实在迫不及待了,他想了很久,决定下一剂猛药。
顾白把他抱得更紧,凑近沈承言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沈承言的耳侧,可沈承言却觉得他像一条毒蛇,伺机而动。自己必须警觉,否则猝不及防就会被他咬上一口。
“我现在真的很幸福。总算理解了一些人说自己拥有了全世界的想法。”顾白满足的声音响起。
“哦,那我还可以让你更幸福。”沈承言特意用余光瞥了一眼在旁边阴着脸独坐的顾墨,还故意掐着嗓子,用甜得腻人声音回答顾白。
沈承言拉下了顾白的裤链,放出了那已经半勃起的鸡巴。顾白仅仅是抱着沈承言就已经起了反应。只不过是贪念着这来之不易的温情时刻,他才忍住了把沈承言压在身下狠狠疼爱的冲动。
沈承言屏住呼吸,抿着嘴,观察了一下两人天差地别的神态。这才下定决心,低下头,伸出舌尖慢慢舔了一下顾白阴茎的柱身。
顾白和顾墨皆是一惊。
只不过有人惊得是欢喜激动至极,有人却是嫉妒愤怒滔天。
虽然顾白很讲究个人卫生,那处也清洗得很干净,但沈承言只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一点也不好吃。
他真不理解,另外两个人总是能津津有味地给自己舔鸡巴,还会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吞进去,吃得非常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