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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奶奶，我今天去县城了，给您和小欢带了点鸡蛋糕！用它换点鸡蛋吃。”

钱多多话音未落，王奶奶手一丢，锅铲"当啷"一声砸在锅沿边上。顺带瞪了一眼自家大孙子，这个糟心玩意，煮个土豆疙瘩又把锅给烧糊了！自己几斤几两那是一点数都没有。

王奶奶掀开砂锅盖，浓烟裹着焦苦味扑面而来，惊得鸡圈里满地乱溜达的鸡都扑腾了几下翅膀。

锅底黏着的黑褐色物质，让钱多多想起久未清理的烟囱内壁上那层被烟火熏烤出的又黑又硬的附着物。

“那今儿个就吃鸡蛋糕吧！等你走的时候我给你装鸡蛋你带回去！”

钱多多看着王奶奶往锅里倒了两碗水，然后就拉着钱多多往堂屋走。

钱多多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一碗水煮菜，也是没想到。

“王奶奶，顾南成不是说小欢是病理性的营养不良吗？吃这能行吗？”

“多多姐，这可以的。我吃不了太多，吃多了就会不舒服呕吐。”钱多多想了想刚才那锅看不清楚原材料的食物，觉得这姑娘吃不多是有原因的。

“小欢，你们平时都吃什么啊？或者你喜欢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