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黎莘。
她穿着赤色的制服,好整以暇的坐在他下方的位置,手中把玩着一条毛茸茸的雪白长尾,看上去十分惬意。
那条尾巴一一似乎是他的。
也因此,他全身上下都传来了过电似的酥麻,让他根本无法抑制,只能喘息着低吟。
这时的他,全身赤裸,被布条束缚了双手,高高的举过头顶。
下身处的男根已经一柱擎天,带着勃勃的生机,有力的脉动跳跃,肿胀成了红紫的颜色。
说实话,到现在他还是有些茫然,只能被动的跟随着她的节奏,难耐的磨蹭着身体。
黎莘摸着手里柔软又绒细的尾巴,捏了捏他的尾巴根,在那段温热又柔韧的交接处用了些力。
白期闷哼一声,不自觉的弓起了身子,就连颤巍巍的男根顶端,都吐露出一滴清黏的露珠。
“这里跟耳朵一样敏感吗?"她笑眯眯的勾着唇,有些恶意的揉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