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直白,就差没点名道姓了。

崔子瞻心知肚明她说的那人,往日里,他会避讳着装作不知,而今晚,大抵是酒的作用,让他没能忍住。

“兄长……只是优柔寡断了些。”他踌躇着,似乎在考虑着要怎么说:“若论心性,倒不是个坏人。”

崔子瞻这话说的还是柔和了些,崔君实可不是优柔寡断,而是性喜女色。

他不是个坏人,却对黎家忘恩负义。

“你是他兄弟,自是要提他辩解的。”黎莘苦笑道,收了方才的神情,眉目间多了几分叫人心疼的怅然。

她抓着石壁,缓缓的撑起身子。

单薄的衣衫已经被水浸透,她穿的不多,又是白色。

这会儿便紧紧的贴在了她身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