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一场,也比被蛊毒折磨数十年的禇清强壮许多。

最好的体现,就是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横抱着黎莘上了顶层的休息室,顺便一把将她压在了床上,以暴力的手段扯开了衬衫的纽扣。

禇公子发誓,这种时候,蛮力绝对比智力来的管用。

被强行剥光的黎莘可没有那么容易妥协,即便双手被制,胸前袒露着大片风光,她还是挑着眉平静的望着身上的男人:“我记得,上回有人还不愿意来着。”

三分揶揄,七分好笑。

如果她没忘记,当初和唐禇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可是她霸王硬上弓才得来的。

这人明明爽到了,事后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唐禇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的颈边,唇上带着炽热的烫意,与她的肌肤亲密相贴。

“是吗?”唐禇啄了啄她的唇,无辜的笑道:“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