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有个荣妃,因为受惊流了产,二皇子发了烧,不知道情况如何。”

二皇子发了烧这事,肯定会被借题发挥,就算不病也得傻。

先皇这一脉,不好说,可能就要从此断绝。

符诱安在床沿边静静倾听,脸上适时浮现出吃惊,仿若第一次听闻。

她喃喃出声,语气莫辨,

“那真可怜啊。”

沈屿回依靠在床头听出这话敷衍,抬起眉眼琢磨表妹的情绪变化,伸出手将她的圈在其中,慢慢捏紧。

“那是罪有应得,可怜什么呢?”

自沈屿回回府已经三天,他递了辞呈就在府中养病,宫中三日接连派来九个大夫来诊脉,无一不摇头说惭愧,就连江湖中的老大夫都请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