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墨缓缓倾身向前，那双犀利的眼眸直刺姜照野的眼底："有没有得到利益..."他声音低沉，一字一顿，"只有你自己知道。"

姜照野瞳孔微缩，下意识后仰了半寸，随即强自镇定地挺直腰背："我们姜家问心无愧！"

权倾墨微微挑眉，沉默在厅内蔓延。

姜昱辰适时起身，瓷器相碰的清脆声响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寂："今天晚宴是为了感谢权总的救命之恩。"他端起酒杯，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过去的事，就不提了。"

权倾墨掀起眼帘，锐利的目光如刀刃般直刺姜昱辰。

他指间的打火机"咔嗒"一声窜出幽蓝火苗，映得他半边脸都浸在阴影里。

"那就希望..."火苗倏地熄灭，他转向姜照野时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姜总不要像当年一样，为了'幻蝶'..." 他刻意停顿，指尖轻敲太阳穴，"到处打听消息。"

天花板上的吊灯突然闪烁了一下，在姜照野收缩的瞳孔里投下诡谲的光影。

第四十章：手感……还满意吗？

指针划过午夜，墨苑笼罩在一片寂静中。

权倾墨踏着月色归来，踏上楼梯时，看到江狸房间的灯还亮着。

他推开门，看到江狸仍保持着六个小时前的姿势。

电脑屏幕的光映在她白皙的脸上，将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锋利的蓝。

指尖在键盘上飞速跃动，发出急促的敲击声，像不知疲倦的机械。

"怎么还不睡？"

他踱到她身后，黑色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沙发背上，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领带早已扯松，露出线条凌厉的锁骨。

房间里只剩下键盘的敲击声和他略显沉重的呼吸。

他盯着江狸绷直的背影，忽然伸手，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散落的发丝，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

"别告诉我，"他的声音低沉，"你这六个小时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嗯，程序还没写完。"江狸的声音带着长时间专注后的沙哑，指尖依然在键盘上飞舞。

权倾墨倾身向前，目光扫过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什么重要的程序，值得你写六个小时？"

"快了。"江狸终于停下手指，活动了下僵硬的脖颈，"最多再三个小时。"

权倾墨的视线随着代码行游移："这不是...权氏财团的数据库架构？"

江狸的指尖点在屏幕上："这里是我做的隔离系统，可以完美保护你财团的原始数据。"手指移向另一侧，"这是我仿写的财团核心程序，不过..."她轻轻咂舌，"你们的数据量太大了，只能先复刻最关键的部分。"

屏幕的蓝光映在她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等我把这些架在隔离系统上，就能做到完美模拟入侵，明天，你整个财团的警报系统都会炸开。"

权倾墨静静地听完，忽然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我可以理解为..."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你这是在担心我？"

"你有很多缺点，"江狸直视着他的眼睛，"现在又多了一个，没有自知之明。"

权倾墨低笑出声："这是优点。"

江狸扯了扯嘴角，转头要继续编码，却被他一把合上了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