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尝到内脏出血的腥甜味。

爬回家的三百米,她数着自己滴落的血珠,像在数通往地狱的台阶。

江叔看到她瘫在门槛的模样,手里的扳机盒"咣当"掉在地上。

他撕开衬衫给她包扎时,手指抖得比锈港最烂的醉鬼还厉害。

"从明天开始,"包扎布勒进伤口,江叔哽咽道:"我教你真正的生存之道。"

自那以后,锈港的暗巷里多了一道鬼魅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