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卑劣无比,在温漾眼中又何尝不是一个人十恶不赦的坏人。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仿佛血脉相连。
满脑子都只剩下一个字。
韩清许从未见这样奔放热情的温漾,细长的手臂要挂不挂在自己脖子上,纤长眼睫微微颤抖,那盈盈一握的腰身仿佛会立即断在自己手里,他睁眼,伸出舌尖,唇瓣微张,用水渍声代替一切不可言说的亲密深入。
“唔……”
他哭了。
呜咽声后便是不堪入耳的水渍搅动声,勾人的眼睛微微眯起,他不堪重负后退趴在男人肩头,瘦削的肩胛骨颤巍巍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求欢。
这是一场不可言说的春梦。
韩清许掐着他的后脖颈,横冲直撞循着他的唇瓣吻了上去,不同于刚才的柔情蜜意,他的吻像是要把温漾扒皮抽血整个吃下去,粗鲁蛮横得像个毛头小子。
所有的亲吻一旦深入就会变质。
从缱绻到占有,韩清许两个深吻间就已然做出了决定。温漾双腿被分开,被男人推到床上时眼里带着明显的水汽,双手虚虚遮在胸前,男人炙热的身躯压下,温漾的手臂紧跟其后,胡乱地想要扯开他的衣服。
一切都已脱轨。
韩清许喘着粗气,埋在他的颈窝死死啃咬着那块细腻的软肉,温漾软绵绵叫了声,双腿不自觉缠住他的腰胯,难耐地往上蹭。
眼尾泛红,他目光迷离,一时比灯光还要绚烂几分。
韩清许三两下扒开他的睡衣,循着本能找到少年胸前两点茱萸,视若珍宝地舔舐着,掌心拢起,一小团乳肉在他手里逐渐成型。
“嗯……”
温漾挺腰,迷离之时咬着下唇,目光径自向下,看着他吃奶时痴迷的模样,语调微微拔高,有意无意说,“你们几个,爱好都一样。”
刹那间,死寂开始弥漫,韩清许浑身一僵,竟然连呼吸也忘了。
少年双腿夹着男人僵硬无比的身体,指尖抬起他的下巴,褪去刚才所有的温情,冰冰冷冷道,“不是说不喜欢我吗?”
他哼了声,脚尖抵在男人已然挺立的胯下,“对着不喜欢的人硬了……。”
温漾哑着嗓子,紧接狠狠踩了下去,不遗余力耻笑他:
“韩清许,你真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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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在那刻好似凝成一个巨大无比的火球,充斥着浓烈的烧焦气息,深埋在地底的腐烂气息逼得韩清许几乎不能呼吸,他掀开眼皮,眼里带着沉重的悲伤,像是被火球的火舌伤到,愤怒难以自抑地发泄出来。
青筋暴起,他几乎拼尽了全身力气才能压住失控的情绪,看着面前一脸玩味笑意的少年厉声道,“你就非得这么自轻自贱是不是?!”
“我自轻自贱?”温漾先是愣了一会儿,之后怒不可竭,死死扯住韩清许的衣领,咬牙切齿地叱骂他,“合着变成如今的模样,都是我一个人咎由自取?!”
眼泪不由自主涌出,温漾放开他,吸了几下鼻子想将眼泪憋回去,可是委屈的情绪越滚越大,到最后他还是没能掌握好分寸,默默流着泪从韩清许身上爬下来。
衣服依旧凌乱地搭在肩膀上,他的头发又长了点,刚刚好盖住耳廓,也挡住了一部分白皙脖颈。
韩清许眼皮一跳,下意识起身拉住他,沉声问,“去哪?”
温漾一言不发地甩开他,可没走两步韩清许像狗皮膏药又缠了上来。
“抱歉。”他低头,神色莫名,语气却渐渐缓和下来,修长的脖颈折下,一眨不眨盯着温漾的背影,“刚才是我失控了,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对不起。”
话音落下的片刻,温漾骤然推开他,巴掌大的脸上划过几道水渍,眼尾靡红,像是被人用指腹狠狠揉搓一番。
男人恶劣的本性总是无时无刻被肆意点燃,韩清许看着他破碎凄惨等到模样,下身微微抬头,本来就半疲软的性器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