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猝不及防，见他来迅速往后退了几步，讪讪笑道，“你别不信，我还是有两把刷子在身上……”

“哎呦。”

少年的尾音被闷在衣服里出不来，韩清许随手甩了件外套在他身上，和他身上的卫衣一个牌子的，衣服宽大，温漾折腾了好久才从里冒出个头。

他惴惴不安看了他韩清许，“韩同学，这是……干嘛？”

韩清许听到这疏离的称呼，不悦皱眉，“是我没有名字吗？”

温漾头摇的像拨浪鼓。

“那你为什么不叫我名字。”

“嗯……这样，会显得更礼貌一点。”

温漾斟酌道，“我麻烦你们太多了。”

韩清许嗤笑了声，眉眼隐隐又冰山融化之势，双眼微微弯起，里面盛满了戏谑的笑意，“这么懂事？”

“那挺好。”

温漾才慢吞吞穿好他的衣服，又听见他这一句，疑惑不解地看向他。

衣服在他身上着实有点大了，宽松过头显得有些臃肿，下摆盖住了温漾大半个屁股，袖子也长了一截。藏在羽绒服下的身体纤瘦孱弱，刚才搀扶的时候摸到了腰，精瘦无比，一点多余的肉都没，就他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样子，说让他下厨房，别最后给自己伤着了。

韩清许定定看了几眼，之后又转过头，眼都不眨从他身边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