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双手插腰,回头看着自己玩的正欢的女儿,忽然又笑了,低头摸了下她的脸:“你以后可别跟你哥学,你要当贴心的小棉袄,可不能漏风。”
“跪下!”
皇帝一声怒喝,侍候的公公很有眼色地把人带出去了,还贴心把宫门关上,殿里只留下父子三人。
太子一声不吭地跪下,信王看了看也跪了下来。
“父皇,三弟身上有伤。”太子很有手足情地提醒皇帝。
“你起来,让他跪着。”皇帝指着信王让起来,又狠狠地指着太子。
“父皇,暴乱之事和大哥无关,那些盐工是被奸人煽动的,还是大哥派人护送我去找的屯军,这才把暴乱平息的这么快,大哥也从来没有做过逼迫之事,那都是谣言。”
信王不肯起,脸上带着义愤填膺,觉得父皇不问问事情始末就这样罚大哥,他不是很服气。
皇帝被气的手指发抖,“你觉得他没错?”
信王看了一眼羞愧低头的太子,坚定摇头:“大哥案子查的没有错漏。”
“大哥这案子办的无可指责,盐场暴乱是怎么能推到大哥身上,我们都没有和那些盐工碰过面,要怪罪也该怪罪地方衙门,盐运司,对,还有盐课提举司,盐工可是通归他们管。”
皇帝冷笑一声,啪地扔下几本奏章,“你倒是会为你大哥开脱,可这些奏章上可不是这么说的,那些盐工招工,说是听说太子要他们日夜赶工,补偿盐税亏空,他们想着反正活不成了,这才起了暴乱,听明白他们的意思了吗?”皇帝低下头看着信王:“别人可都是说是太子逼反了那些盐工,太子不仁……”
信王气的满脸通红,脱口道:“放屁!”
嗯?皇上脸色一冷
太子立马把信王拉到身后,替他求饶:“父皇饶了三弟吧,都是儿臣的错,他也是为了维护儿臣,不是故意冲撞父皇的,父皇要罚要骂就由儿臣来承担。”
“大哥,这不关你事。”信王想要拉住太子,不想牵动了背后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