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日,我们消息得到的晚,来不及另外安排人了,丁家人向兵部告了长假,说丁恭良病了,太子是个宽恤的,哪能不同意。”
潞王坐不住了,辽东是他棋局里最关键的一步,这个丁恭良坏了他的大事。
“他病的要死了吗?”最好是病死了,不然饶不了他,潞王表情发狠。
柳大福嗤笑道:“什么病了,他是被新宜县主堵在家里殴打了一顿,不过……”他面有狐疑:“就算是被打了,也不至于要告长假。”
他看向潞王:“难道新宜县主知道了辽东的事情?”
他觑着潞王的脸色越来越差,觉得是时候拱一把火了:“这个新宜实在是太多事了,我们多少事情都坏在她手上。”
随口提了建议道:“要不要给她找点事情,我记得她儿子在江南,南边我熟的很。”
潞王转头看向他,想到这些日子的不顺,挣扎片刻道:“不要伤了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