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点了几个小姐,也上了很多洋酒,都有一两千了,一直到十二点多打烊了才他们见出来,几个中年人一人怀里抱一个,红光满面的,周扬曜走最后,要不是那姐妹扶着他肯定站不住。
我见他摇晃着出去,跟其他人招呼了一声先走,追出去看他的情况。
他扶着墙壁吐了一阵,走了几步就大字型躺下了。
我蹲下来叫他:“周扬曜?”
他迷糊看我,冲我傻笑。
我说:“我是田晓星。田晓星你记得吗?”
他还是笑。
我无可奈何了,死命拉他起来:“你现在住哪儿?!”
当然还是没反应。我给他拖到我们的集体宿舍我的小单间里,灌了他几口茶叶水,给他放倒在床上,自己累得半死。听着有人回来了,连忙把灯关上。
黑暗中他的呼吸粗重,我坐在床沿,摸索着给他解领带解扣子,小心不去碰到他的身体,我怕自己忍不住。
这半年因为高考压着,我很少想这档子事儿,可这会儿他就这么躺着,我有点儿控制不了自己了,大概是天气热了人容易冲动。
夜深人静。
其实我不是不想他,有时候我问自己,田晓星,你不是这么没出息喜欢上人家了吧?
跟自己开这种玩笑没劲。我确实喜欢他。
就跟鬼上身似的,我锁了门,把他脱了个精光,骑到他身上磨蹭。
没想到醉鬼也能□□,可我找遍了房间没找到可以代替润滑剂的东西。我急得脑门出汗,想要做可又不想自残,正光火呢,听见他笑了一声。
我以为自己幻听,结果不是,他醒着,这王八蛋!
我抽了他一下:“笑个六!”
他说:“你压死我了!半年时间你长了多少肉啊?”
我说:“你没醉装什么装?!”
他说:“……小孩子知道什么。口袋里那份合同你没给我扔了吧?”
我说:“我连根线头都没给你拔!”
他又笑了,我听着耳热。
“想要吗?”他问。
我精冲上脑了,天人交战中。
这厮不紧不慢的把我往坑里踹:“做吧,都想死我。”
我说了这些个毛人的话我平时听了要炸,可□□的时候感觉上来了,还真是拿肉麻当有趣了。由此可见我也不是什么清高的人,当然我也从没说过我清高。